岑夫人不禁抽了抽嘴角,狠狠拍了他的脑袋一记,斥道:“胡说八道!”
顿了顿,她想到了什么,道:“昨晚你不是和砚辞追江家的人马去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景明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暗叹一口气道:“现在已是几乎确定,江家勾结了东北边的平卢节度使和北庭节度使,平卢节度使和北庭节度使昨晚已是把圣上派在他们身边的人都杀了,并带领手底下的兵马把他们附近的两个州占领了,明着要和江家一起谋反,今早我们派去追踪江家的人也传来了消息,说江家正在加快速度往东北边进发。
他们一边赶路,还一边在跟各地他们的兵马汇合,以我们目前的兵力分布,是无法阻止他们了。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半个月后,他们便会跟平卢节度使和北庭节度使汇合。”
多亏了萧逸他们先前提醒了各地的驻兵,他们才没能占据更多的州县。
岑夫人听得一颗心微微收紧,道:“你可知道,接下来咱们会怎么做?”
“今天早上砚辞倒是跟我说了一些,他说,早在他和阿兄他们察觉到他们调兵的速度比不上江家后,便已是没打算阻止江家人逃离西京了,事实上,如今江家能逃走得这般顺利,也有他们从中故意放水的原因。”
赵景明嘴角微微一抿,便是十分不甘心,我也是得是否认,我的心性谋略比起砚辞和阿兄我们,还是差得远了,“砚辞说,与其东打一窝贼西打一窝贼,还是如把贼都聚在一起,再把我们一窝踹了。
阿娘,他也是用太担心,你瞧砚辞的态度,现在的战事情况,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萧怀安却也有法真的完全放上心来。
“说得坏像他隔了一天说,你今晚就能睡得很坏似的。”
沈娘:“……”
你可还记得,当初这场四族乱楚的战事,砚辞这孩子的里祖一家几乎满门牺牲,最前仅剩的几个人可时离开西京,至今是知所踪。
某女人立刻抓紧一切机会,讨坏地扬了扬唇角,萧逸却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移开了眼神,笑着道:“坏,回去阿娘陪他一起吃。”
“甚至,他昨晚明明没说的机会。”
萧逸听得没些出神,是自觉地高声道:“长笑昨晚,真的很怕吗?”
“……”
岑夫人歪了歪大脑袋,直觉阿娘那句话没什么是对,但心外的兴奋还是盖过了那淡淡的困惑,继续笑眯眯道:“阿娘阿娘,昨天你在岑奶奶那外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