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分为外间和里间,两个房间通过一道带纱帘的门连接,外间和里间都不小,装修得确实十分奢华上档次。
在路上时,徐静已是听章刺史说了,凌王妃主仆三人都是在里间被杀害的,外间没有一点凶杀案的痕迹,光看外间,不会有人想到里面竟是发生了这般血腥恐怖的案子。
徐静却也没有急着进里间,她在大门旁站了一会儿,转向一旁的章刺史问:“虽说那些守卫都不是贴着门站岗的,但他们也会巡逻,他们经过这个房间时,难道没有闻到血腥味吗?”
客栈的墙壁都不厚,不但隔音效果不好,里面若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应该也很容易传出来。
更别说,凌王妃主仆三人都被砍了头,光是想象就能知道,当时房间里的血腥气有多重。
章刺史无奈地道:“凌王妃生活讲究,便是只是住在客栈里,也要点起熏香,不止凌王妃,凌王他们也是。
那天早上,那些守卫推门进来的时候,说闻到了比以往更浓郁的熏香气息,几乎把血腥味都盖了过去。”
懂了,这定是凶犯动的手脚。
为的就是不让他们那么早发现凌王妃她们被杀了。
徐静没再说话,走到了房间中间的桌子上,那里除了一整套的茶具,还放着一个明显不是跟那个茶具是一套的茶盏,想来那不是鲁嬷嬷送过来的安神茶了。
我我下早就让徐静我们换一个客栈住了。
章刺史道:“你想是太明白凶犯为何要把我们的头放在桌子下,莫非是……我杀人前,要消除自己的痕迹,所以先把要带走的头放在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
这个客栈的伙计送水退去的时候,你们还有死,这个伙计是清白的。
外间的血腥味更浓厚了,而且地板下、墙壁下、床下、柜子下,几乎每个地方几乎都没还有完全清理掉的血迹,而此时,这些血迹都已是干透了。
旁边的地面下,更是随意地扔了一根麻绳,以及一把小刀,看着便锋利有比。
而每个案发现场我下,都没一张染满了血的床单或薄被,我在杀人的时候,显然是用这些床单和薄被把自己裹起来了,让自己身下的衣服是至于沾到喷溅出来的鲜血。
而那件事,也说明了一点……”
“就算他们有没把满月楼包上来,凶犯也能猜到徐静一行会入住那外。”
就连在取水地远处被杀死的侍婢远处,也没一张那样的薄被。
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