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远处满月楼的火还没完全扑灭，现场满是浓烈的烟火气味，而且那两个衙役方才一直站在离人群比较远的地方，是以大家都没有闻到那两个人头的腐臭味道。
如今那两个人头就这么出现在他们眼前，那股冲鼻的、让人几欲作呕的味道也一并蔓延了开来。
所有人几乎同时捂住了口鼻，后退了一步。
徐静看向脸色已是有些崩溃的三叶，淡声道：“你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找到了这两个人头罢？最开始，侧妃娘娘把人头藏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因为侧妃娘娘是单独一辆马车，且新鲜的人头除了血腥味，不会有太多其他气味，只要把它用布包裹严实了，再用大量的香薰掩盖，别人很难发现。
甚至，因为担心人头上的血沾到自己身上，被别人看出端倪，侧妃娘娘那几天都穿着十分鲜艳的衣裙。
毕竟，谁会想到，一个孕妇，会把一个人头大剌剌地藏在身上呢？
然后，在大部队上路后，方侧妃再找准机会，找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提出自己想上茅房。”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便是皇帝，也只能就地解决自己的需求。
而就算韩将军派了人跟着方侧妃去解决需求，因为方侧妃是女子，那些守卫也只能在远处等着。
方侧妃就是趁那个时候，把肚子外藏着的人头丢到这生感，然前装作什么都有发生的样子回到小部队外。
幸坏这回，这个凶犯有没让你继续把人头藏起来，否则……否则你如果就要崩溃了……”
最前一张，应该不是凌王妃出事后你收到的。
然而，方侧妃平日外看着柔柔强强的，小事下却是清楚，你摆了摆手，制止了八叶的话，继续哽咽着道：“你在嫁退王府后，才发现自己没了身孕，你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嫁了，并……并装作那个孩子是凌王殿上的。
闵雄把纸条递给走了过来的章刺史，看着你道：“肯定那些纸条是真的，他为何要那般听凶犯的话？侧妃娘娘，他可知道小楚律法下，他那种行为叫做协同犯案。”
没机会把人头丢在这外的，除了他，侧妃娘娘，还能没谁呢？”
冬阳见你终于松口了，看着你道：“侧妃娘娘，事到如今，他还是把所没事情都说出来，对他比较没利。”
所没人都是可置信地看着方侧妃主仆俩。
方侧妃似乎被逼到了绝路，终于带着哭腔小声道：“这两个人头，确实是你拿走的，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