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好奇,照他这么严加防范的态势,你结婚之后还出得门见得了人吗?”
急雨说,“他答应我,不会永远这样的。”
“真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的。”念珠说,“可比我爸妈看我,看得紧多了。”
“见到司徒阙,感受如何?”急雨道,“你是不是对他还念念不忘呢?”
“你说什么呢?”念珠抬高了声调,“那你是不是还对翟逸念念不忘呢?话说你们当年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反正没有发展到你和司徒阙那一步!”
“好……”念珠的声音里无限沉痛,“金急雨,你还真是专往别人痛处上扎。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谁是赤,谁是黑?”急雨说,“我忍你很久了。”
“早知道今天我就不来了……”
“没人求你来。”急雨说,“而且,你来不就是为了见老情人一面吗?”
里面传来碎瓷的声音。
两个保镖连忙把门打开查看,之前在草坪上还姐妹情深的两个人,现在互相打得披头散发。
“金急雨,我跟你绝交!”坐在地上碎瓷边的准伴娘站起身来,“我诅咒你结婚的时候,连一个亲人都不会到场为你祝福!我也不会来的!”
“谁稀罕!”歪倒在床边的准新娘扶着床就势起身倚了上去,背朝门,朝他们挥了挥手:“没你们的事了。我想睡一会儿,让她滚!”
“我自己会走!”伴娘拿起随身的包,哭着跑出了酒店房间。
她直接在路边叫了出租车,坐上去之后才开始整理头发。易携的小镜子中映现的是急雨的脸。
多亏了念珠帮忙,不然她一定无法脱身。
第二天凌晨,她坐在一家早点铺子前,叫了两根油条和一碗咸豆浆。然后给陈羽尧发了个定位:“不要为难念珠,来这里接我吧。”
不等她把最后一口吃完,陈羽尧就带着人出现了。
她怔了怔,“这么大阵仗送我回学校?”
陈羽尧克制着,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从牙缝挤出一句话:“你走不走?”
“走。”急雨擦擦嘴,付完钱就乖乖跟在陈羽尧身后上了车。
陈羽尧吩咐司机:“去锦溪。”
急雨睁大了眼睛,“做什么要去那儿?”
陈羽尧并不理睬她,只道:“顾念珠我已经放了。”
急雨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听他道:“你失踪期间,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