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俭伸出手,拍了拍公孙瓒的手道:“若蒙师兄不弃,今后你我共同进退,如何?”
公孙瓒今天来此,就是想听刘俭这一句话。
他虽然性格有些偏狭,却不是没有眼力的人,刘俭当了郑玄女婿后,日后在士林中将会是何等的位置,公孙瓒心中自然是门清的!
而刘俭现在所拥有的,却偏巧是公孙瓒望而不得的。
当下,便见公孙瓒向着刘俭拱手:“有贤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自知勇猛有余,但智略不足,今后这仕途中事,还请贤弟指教一二。”
“好说,兄长与我,何须客套?兄长适才所言极是,兄长性格直爽,承袭边郡豪杰之风,勇武兼备,不喜权谋,若在官场混迹,远不如赚取军功来的有效,只是出塞一战,兄长也有参与立功,为何反倒至今没有擢升?”
公孙瓒叹道:“嗨!终归还是得等这个任期完事不是?毕竟我这涿县县令,还未满三载。”
“对了,贤弟,你觉得咱幽州新上任的方伯,刘虞刘伯安,其人如何?”
“不认识,也不知其平生诸事,兄长以为呢?”
公孙瓒摇了摇头:“我觉得此人不行!做事优柔,对待外胡亦多怀柔,此等人物若是在中原诸州,倒是还勉强可以称得上是个人物,在这……哼!”
刘俭不动声色地摸着自己的衣袖,并未多做评论。
历史上的刘虞最终是死于公孙瓒之手的,但这事也确实给公孙瓒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既然公孙瓒已经是他这一阵营的人了,有些情况自己终归还是不能不管的。
“公孙兄。”
“嗯?”
“刘伯安当世名士,光武后裔,而是你励志扫清边塞胡虏的猛将,有些事碰不到一块去,也是正常,但你处事终归还是不可偏激呀。”
“啊哈哈,我就是随便一说,伱如何想的这般多?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难道还能宰了他?”
“给你提个醒而已,你现在是不宰他,谁知道你以后发达了,会不会做些蠢事。”
公孙瓒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贤弟,这玩笑你可开不得!”
“哈哈哈,公孙兄也有害怕的时候。”
公孙瓒见刘俭大笑,心情也略微放下了些,看来自己适才实在有些太过紧张了。
“对了,玄德如今可好?此番大功后在何处任职?”
刘俭道:“我回来时,他已经往冀州安平国官观津县任职去了,和兄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