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泰瑞仗着自己有个当区指挥官的亲舅舅,就在咱们黄石区嚣张跋扈,得知我们去上大学以后,他更是经常派人到我家的武馆里故意闹事,甚至还打伤了武馆里的教练,那些平日里来武馆里练习的学员们,因为怕惹事上身,昨天开始就嚷嚷着要退钱。”
“我爸不喜欢和人斗,就把钱都退给他们了,其中不少人转身就去泰拳馆报名!今天一早,就连我爸武馆里的教练,也都因为担心武馆经营不下去,纷纷提辞职,被泰拳馆挖走了。”
赵夕倩少有地露出怒意:“我现在算知道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了,那些教练很多都是我爸的学生,如今一看情况不对,全部倒戈,一点都不念旧情!”
东泽潭叹了口气,安慰道:“人心如此,不可强求,不过邹泰瑞的确过分了。”
其实东泽理解赵武生,人到这个岁数了,图的已经不是一口气,而是安稳,所以就算邹泰瑞行为过分,只要他没有波及到赵武生在乎的人的安危,赵武生也懒得与他争什么。
这一点,和之前的东泽有些类似。
但东泽又明白另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些人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你越不管他,他粘得越紧。
对付这样的牛皮糖,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从身上掐下来,然后放在脚底下狠狠地踩上两脚!
“你等我一会儿。”
东泽转过身,对身后喊道:“小西,换身衣服,咱们要出门了。”
“出门?”小西不解地探出脑袋,“做什么呀?”
“帮赵夕倩姐姐找场子。”东泽淡淡地说道。
“听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小西缩回脑袋,看样子是去换衣服去了。
赵夕倩哭笑不得:“你准备去找邹泰瑞吗?”
“那可不是,人家都欺负到咱们脑袋上了,难道任由他们在咱脑袋上拉屎吗?”东泽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你能不能换个形容方式……”
场子什么的,必须得找回来,这是开武馆的规矩,否则学员们看到自己的五官天天被欺负,哪还有脸继续呆着?
许秋听到声音,和小西一起下楼来,不解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许老师,一起吗?”东泽一阵坏笑,要是有许秋压阵,效果似乎会更好一点。
万一泰拳馆真有什么高手,许秋就派上作用了。
许秋哪知道自己被东泽安排得明明白白,只是因为刚回来榕城市,她也不认识几个人,再加上如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