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在学业与事业之间奔波,拼命用源源不断的事情把自己的时间填满不去想他。
可是当对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用那双狭长的眸子望着自己,那种心跳的感觉清晰到再也无法压制。
其实江清依没说错,她就是贱,甚至到现在面对闻封息的接近还在不由自主的幻想。
她的舌头被人卷走,下巴被闻封息的手钳住,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吞咽着对方的口液,有淡淡的烟味混杂着一点酒气,完全是成年男人的气息。
静谧的空气中,只有**的水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闻封息紧压着她,江淮初逐渐有些沉沦,让她从身体深处开始渴望着这个男人。
她并不知道自己喝的那杯酒与闻封息的是同一杯,被加了料的,便以为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身体的渴望而已。
江淮初的眼里慢慢浮现出水气,呼吸收紧,整个人都被闻封息强制按进怀里,几乎是要揉碎她的力度和火热。
而背后冰冷的墙壁,让她还能保持最后一丝意识。
她发了狠似的推开闻封息,绞着他的领口,咬牙切齿的问:“闻封息,你看着我。”
此时江淮初眼中隐隐泛着点水光,因为刚刚的亲吻嘴唇也有些红肿。
平日里冷艳的眉眼染上了些许媚意,仿佛能掐出丝,无时无刻的不在交织着他的意识。
江淮初问:“我是谁?”
闻封息就这么盯着她,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慢慢的,把脑袋靠在她的脖颈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侧想起。
“初一……”
江淮初深吸一口气,三月初极冷的空气从鼻腔吸进肺里,也不知道是闻封息的回答还是冷气,仿佛压制了一点莫名的火。
她从闻封息的口袋里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又摸索着打开灯,费了好大劲才把闻封息带进来甩回卧室。
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扭头看着闻封息。
他的大半侧颜都陷入了柔软的床里,仿佛是有点难受,眉头一直皱着,在眉宇间形成一道沟壑。
江淮初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帮他把鞋袜脱了,外套也扒了,抖开被子塞进去。
找到浴室,先用冷水给自己降了降邪火,又给闻封息拧了一张湿帕子,回到卧室给他擦脸。
回去的时候闻封息已经有点清醒了,知道大概是钟旭那孙子把人招来的。
直到江淮初过来给自己擦脸,闻封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