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自然是对胎儿不利的。便是母体,也十分难熬。幸好如今已经将近入冬,倒是对格格的身子有好处。只需缓缓温补,尚能好转。只是,格格需要切记,切勿多思多想,也不要总是伤怀。虽说孕『妇』免不了多思多想,也免不了时而低落伤神。可一切终归有度。格格如此,却是过了。”
宋格格听着,脸『色』刷白。
苏培盛急死了,忙上前:“赵太医说的是,格格年轻,自然不懂这些。您说说,怎么缓解?”
有没有眼『色』?这位明明是没了一个孩子,这怀上了,他这个太监都知道肯定回想起上一个嘛。
这太医是不是傻?
“这……需要缓缓放松,最好是能叫亲近之人陪伴一二。”太医也委屈,这能怎么办呢?
一个格格,心情不好憋着呗。
“奴才……”宋格格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了,开滋补方子吧。”四阿哥摆手。
苏培盛将赵太医带出去,开了方子给了赏钱就送走了。
其实四阿哥刚才还想叫赵太医给乌苏里氏也看看的,看上次那事好了没有。
可赵太医说话这么……反正是叫四阿哥气着了。
“日后不必请他。”
苏培盛应了。
四阿哥临走,自然也没有责备宋氏,只是道:“你好生歇着,按着太医的方子服『药』。”
宋格格回了里头,就又郁闷起来了,不敢叫奴才们看见,可是自己也着实是觉得无法排解。
她本就是个闷葫芦『性』子,天大的事也不说,就是憋着。
这种自己越想越难过的『性』子,真是改不了。
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要是这一胎还没保住,那这一辈子就再没机会了。
可是想通了未必就能做到。
也只能自己再憋着。太医开『药』,只能治了身子,可这心病难医啊。
三十这一天,正院里忽然来人告诉雅利奇明儿要去正院里请安。
被禁足的雅利奇一脸懵『逼』……
不过福晋有话,她也不敢不从。
初一一大早的,就换好了玉『色』的旗装,又穿上一件粉『色』带着玉『色』边儿的马甲往正院去了。
因为还是被禁足期间嘛,所以打扮的很是素净。
浑身最艳丽的,也不过就是一根鎏金簪子了。还很小巧。
正院里,大家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