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制滥造的。
“这画的是松针,这写的什么?一年一落,大江南北皆可种植……”
“我呸啊!是有落叶松,可那也不是大江南北都有的啊!我虽然不能准确知道松树适合什么地方生长,但是太过湿润的地方就没有。好像平原也不见。再说了,一年一落这叫个什么形容啊?”
四爷看着她这气愤的样子就好笑:“这也值得你气。”
“不行,就是气,爷再看这。”雅利奇又翻开一页,自己念起来:“什么叫槐树开白花不吉?若有槐树生刺更是大不吉……”
你叫刺槐怎么办呢?
四爷也想笑:“所以你这是取乐呢?”
“嗯,实在是太可乐了些,还有这,白果树花开十年,结果十年,成熟十年……”
雅利奇说着,自己噗嗤一笑,白果,她这院子里不就有么,不就是银杏树么。
写的跟那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似得是闹哪样?
何况那彼岸花不就是石蒜么……
白果是生长的极慢,但是人家没长成也不开花结果好么!真是想当然啊!
四爷也笑起来把她的书抽走:“快别看了,这书看多了容易把人看傻了。”
雅利奇点头,又把书抽回来递给了站在一边低着头也笑的喻忠海:“赶紧拿去烧了吧,这破东西还不知道误导多少人呢。”
四爷含笑看她:“心情好?”
雅利奇点了个头。
其实福晋过世,这一年她都不能说心情好。古人嘛,处处都要走形式。可她与四爷在一处,不乐意那样。
幸而四爷也不喜欢她假。
“哎哟,三格格醒了,奴才伺候您起来哦。”康氏忽然轻声细语。
就见竹塌上三格格刚睡醒就已经一个用力翻身趴着了。
她现在还不会坐着,快七个月了,她正努力呢。
正瞧着,就见康氏脸『色』一变也不敢动三格格。
于是四爷和雅利奇就见那不算厚的竹塌上头还铺着垫子的,就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在了地面上……
雅利奇:闺女,你又制造黑历史了。
四爷:这是什么『毛』病?
等她『尿』完了,康氏忙跟后头过来的万氏一道将三格格抱起来换衣裳去了。
竹塌被南山搬走,不多时就拿去刷洗了,放太阳底下,一会就能用的。
等三格格被抱去换了衣裳,吃了『奶』,该洗洗了,该刷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