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下,而是说他们有时候不得不隐瞒一二。
可饶是看的有问题,四爷还是觉得手紧。
这一年,北方黄河决口,南方却是到处大旱。
虽然不至于饿殍遍野,可粮食减产是一定的。
皇阿玛那边,早就有要继续打蒙古的迹象,毕竟那葛尔丹还活着。
可不管是打还是抓,兵马一动,粮草就要跟上。
可户部这账册明明白白说明了一件事,没有多余的粮草。
粮草都不足,税银自然也是不足的。
四爷还没有主动要求看税银的账册,他也不想沾染这些。
可想也知道,粮食都减产了,税银又能多好呢?
何况,每年的税银用途不少。
比如今年,皇阿玛南下以及去蒙古草原,这来回,用了多少银子?
好年景的话,一年的税银三成。就如今年,怕是去了一半吧?
出门在外,皇上还是要有皇上的派头,吃穿用度都是特供的。很多东西不比在宫里时候方便,就要加急运送。
一来一回,就好比每日里的饮食用度,就每天都有人在运送。
虽然皇阿玛可能根本没有吃没有碰,但是该有的东西,却是不能少的。
四爷合上账册,面上丝毫不变,心里却是叹气。
大清朝明明鼎盛,可这户部的银子却不充足。
他又想,今年皇阿玛是一定要去蒙古这一趟的,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省钱。
排场一定要足。
可摆排场,摆的都是银子。
四爷深吸一口气:“拿走吧。”
苏培盛将账册递给了户部的一个官员。
那人见四爷没话说,也就赔笑走了。
心想这四贝勒倒是什么都不多话,这来了户部也几年了,不知道看懂多少呢。
看懂多少他们是不知道,因为第二天,四爷就被叫走了。
康熙爷在乾清宫里见四爷和三爷。
“今儿个叫你们来,是有个事。”康熙爷笑道。
两个人忙问什么事。
“眼看就过年了,来年一年里,你们两个得帮着你们弟弟。”康熙爷笑了笑:“先前老七老八不是搬出去了么。不过他们两个府邸还差点。后年里,老十都要大婚了,前面几个也不好空着。都要大婚。都要大婚了,爵位该有就该有。老七老八就都给个贝勒吧。老九和老十还小,大婚是要大婚的,爵位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