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是了。”许嬷嬷笑道。
“行吧,也就这几日,回头就见着了。”雅利奇笑着。
雅利奇先用早膳,然后抱着四阿哥在院子里玩儿。
“主子,昨儿个奴才瞧着,福晋面色不好呢。”玉兰低声。
“这事……主子也没法子。是主子爷的意思。”铃兰不满。
“主子爷来不来,她对我都一样。”雅利奇笑了笑:“约束好咱们的人,万事小心。正院里有身孕,咱们万万不可得罪了,平时行事也小心一点。”
“是,奴才们都知道,主子放心吧。”铃兰笑道。
“说起来,有个好笑的事呢。”铃兰一边用小拨浪鼓逗四阿哥伸手抓一边道:“正院里头有个叫含香的丫头,是个二等。惯常是她去点膳提膳的。奴才平日少去膳房,最近遇见几次,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个小丫头,鼻孔都上天了。”
雅利奇笑起来:“你个促狭的。”
“奴才看着好笑,昨儿个奴才问了喻哥哥,喻哥哥说是常见的。福晋刚进府那会子,这位就这样。后来福晋没有怀孕的时候低调了一些时候呢。如今又这样了。”
“那丫头傻。”玉兰翻白眼:“给她主子招祸呢。”
“还有更傻的呢,喻哥哥说前几日,那位含香姑娘教训纽祜禄格格那的大太监呢。”铃兰道。
“福晋这么一个精明的人,竟也有这么糊涂的奴才?”雅利奇笑着捏儿子的小手:“随他去,你喻哥哥但凡觉得不用管,那就是不用管。”
这样的奴才,雅利奇素来是不会多看的。
当年的金钟虽然糊涂,可也知道好歹。
这些年听说在针线上是越来越好了,吃过亏长大了就知道好歹。
人都会在仗势欺人,可连自己仗势的那个势都没看清楚是什么样子,就开始欺人的,得不着好。
下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喻忠海是个最会看这些的,他估摸是故意不管故意看着呢。
何况还有正院里的其他人,比如内务府里的那些奴才。就甘心被福晋家里带来的压着?
所以指不定怎么样呢。这位含香姑娘,说不定是谁的跳板呢。
四阿哥啊啊啊,要把拨浪鼓塞嘴里。
雅利奇忙拿开:“祖宗,你又不饿。”
四阿哥不满意,大声啊啊。
雅利奇捏他的嘴唇:“馋嘴。”
四阿哥哼哼唧唧不乐意,雅利奇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