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张氏看年遐龄。
年遐龄叹气:“混账东西!我这是造孽!”
“依你呢?”年遐龄问张氏。
张氏抿唇:“依我,老爷这就进宫吧。与圣上实说。”
“额娘!”年希尧吓了一跳。
“这倒也是个法子。”年羹尧坐回去:“好歹……能保住家里。”
“你们说什么呢,这一来二妹怎么办?”年希尧紧张道。
“大哥,放任下去,迟早是要灭九族的!要是她一个出了事,能保住全家那都是万幸!”年羹尧叹气。
“万幸咱们家心不大,没作死的想着那太子之位!好歹有七阿哥在,她未必保不住命。那个秀珠,想必也是受了旁人指使。咱们家做多降爵,不碍事。老老实实伺候皇上吧,不必想太子之位。那定然是贵妃那一脉的了。”张氏道。
年遐龄叹气半晌,终究是点了头。
赶着更衣进宫去了。
乾清宫里,四爷刚用过午膳,就听苏培盛说年遐龄跪在外头了。
“何事?”这来不来就跪着,出事了?
“上午的时候,年贵人的额娘进宫,这回去也不多时,算着时辰,刚回去年大人就来了。”苏培盛也不解。
四爷点头:“叫进来吧。”
书房里,年遐龄磕头的姿势格外谦卑。
“爱卿这是怎么了,有话起来说。”四爷对年家还是有些好感的,主要是这家人确实能干。
不管内里如何,面上他们还算‘忠心不二’。虽然有年氏这个贵人在宫里,还有七阿哥,但是年家对于立太子这件事上,倒是没有表露什么。
“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啊!”年遐龄哭道。
四爷也没执意叫他起来,便道:“何罪之有?”
年遐龄哭道:“上午时候,家中老妇进宫探望贵人,本以为贵人急着见家里人是想念家里人,殊不知……贵人糊涂啊。”
年遐龄哭道:“是奴才的不是,没教导好女儿,叫她如今无法无天。”
“好了,你说吧,年贵人如何了?”四爷有点好笑。
年遐龄便哭着将年贵人的意思跟四爷说了。
“奴才万不敢,万万不敢!奴才一家都不曾有这意思,贵人她委实是昏了心,奴才一家绝没有任何左右立太子的心思!还请皇上明鉴!”
“年贵人还真是……”四爷有点不忍直视:“单纯的很啊。”
这计谋……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