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雷斯洛佩斯来了,不不,准确的说,他以一种非主动、也就是非常被动的方式在自己还不知道的地方和亲儿子汇合了,就在杨橙美美的睡了一夜之后。
好吧,这么说可能很拗口,但这不是正好表达了加雷斯洛佩斯此时的无奈之情吗?
他确实很无奈,这个拥有浓厚毛发、看起来极具男性魅力的恐bu分子,是的,请原谅杨橙用恐bu分子这个比较低等的称谓来称呼他,在杨橙眼中此人纯粹就是个渣滓,叫他恐bu分子还便宜他了呢。
反正不管怎么称呼他,加雷斯洛佩斯悠悠醒来时,发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真的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赶脚。
加雷斯知道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绳子打结的手法他很熟悉,海豹的特色非常鲜明,这样的绑人手法几乎没有挣脱的可能,除非他愿意自残短上几根肋骨,显然加雷斯并没有这样的觉悟,所以他根本没有白费力气。
睁开眼打量着身处的环境,昏暗的灯光在头顶忽明忽灭,满足了审讯室的灯光氛围,屋子并不大,除了一扇门四面都是墙,并没有窗户能够让他得知黑夜与白天,另外最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地上一大片干涸的血迹,还有几根腐烂的露出白骨的手指头躺在血泊之中,那场面险些让他背过气去。
按理说身为极端组织的核心成员,不应该被这点小场面吓到,但那也分情况不是,比如现在,当他好不容易扭过头发现了处于晕厥状态的马丁时,再坚强的心理防线也出现了动摇,甚至说摇摇欲坠,没办法,在他来之前,杨橙毫不犹豫推翻了自己此前的承诺,让汉森给马丁做了些伪装,他承认这种伪装过于真实,但那又如何?为了达到摧毁加雷斯洛佩斯心理防线的目的,只能委屈马丁了。
所以,加雷斯看到的儿子是这样一副凄惨的状况:手指头没了不知道多少根,反正汉森为了避免麻烦,直接选择了用刀剁,而不是把此前缝合好线拆开;然后马丁的脸肿成了猪头,要不是亲老子,还真认不出来;浑身上下没一块完整的皮肉,要么血肉模糊,要么干脆露出森冷的白骨,不客气的说,哪怕是一头待宰的猪,都比马丁看上去好多了。
由于被胶带封住了嘴,加雷斯目呲欲裂,只能用嗓子干吼发出凄惨的叫声,但失去了嘴巴的扩音器效果,声音真的不算大。
留给加雷斯洛佩斯足够的时间伤心,杨橙这才以一副“救世主”的微笑面孔出现在加雷斯洛佩斯的眼前,作为亲手布置了暗杀任务的幕后主使,自然认识杨橙的面孔,因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