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几根黑线。
无力的解释了一句，“我父亲一向以损我为乐，不要当真~”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款威士忌，一款不像威士忌的威士忌，圆润饱满的酒体和独特的花香，用来休闲再好不过。”
杨橙点头附和，“口感不烈，却在入喉时，将威士忌的刺激全部迸发出来，这是一种矛盾的美感。”
“很棒的形容，我记下来了，下次跟人说的时候，我会记得署名。”施瓦茨曼举杯抿了一口，还不忘开玩笑。
尬笑了几声，主动引入希尔顿的话题，不然这老狐狸能跟你把圈子绕到加勒比海。
“史蒂芬，黑石跟Z国财团的谈判还顺利吗？”
施瓦茨曼放下酒杯，重新叼上雪茄，抽了一口调侃道，“你这是在打探商业机密，我有权保持沉默。”
杨橙做无辜状，耸了耸肩，“黑石集团该加强保密措施了，这消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哈哈，有意思的小子，好吧，你既然找上门来，应该猜到了些什么吧？我只能说，你猜对了。”施瓦茨曼绕了个小弯，最终还是没有否认。
杨橙心中一喜，这就是他要的机会，如果谈判顺利，可就彻底没他什么事了。
“那么~”
施瓦茨曼抬手打断，“先别说，让我猜猜，你之所以忽然对希尔顿集团的股份起了兴趣，是因为答应了RB人的条件，我猜的对吗？”
杨橙大汗，靠，刚还说人家保密措施做的不到位呢，转眼间人就把你查了个底掉。
既然人家都点出来了，再隐瞒就没必要，干脆坦承道，“你猜对了史蒂芬，那么你同意见我，是觉得这项交易可以完成？”
他这既是试探，又是给施瓦茨曼一个强烈的心理暗示——完成这项交易，对你更有利！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具体如何决定，还要见过你之后再谈。”施瓦茨曼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心思，这就相当于明着跟你下军旗，偏偏你还拿人家束手无策。
杨橙静静等待施瓦茨曼的下文，不管是考校还是其它什么，他都得硬着头皮接下来，谁让他答应了小RB，这点做人的基本诚信还是有的。
“其实对于希尔顿集团的股份，黑石卖给谁都一样，只要价格合适，可我们要考虑希尔顿家族的态度。”施瓦茨曼直视杨橙，用十分缓慢却有力的语调说道。
杨橙把小臂搭在吧台上，手指弹钢琴似的的敲击着桌面，“我知道希尔顿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