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是这样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关着。
街市两边的住户,偶有的老太太倒个尿盆或脏土,只管倒完、泼完,也便急急的带上门,回到暖和的屋里了。”
杨远山叹了口气,“你还没经历最苦的时候,京城一到冬季菜就少了、价儿也齁儿贵,随说是天子脚下,但也都不富裕,所以冬天吃的蔬菜,都得在入冬前存上,心里才塌实。
我还记得家里存了一个地窖的大白菜,额外再存点便萝卜、倭瓜、土豆、大葱、海带,外加上粉丝、粉条、水疙瘩、酱疙瘩、白薯、酸菜。
大白菜每家儿少则存上几百斤,人口儿多的照着千来斤存,免得到了第二年春上一家老小吃不上菜。”
刘慕谦也是被勾起了记忆,“我记得当时京城人有句话,叫‘萝卜白菜保平安’。
一个白菜生生弄出了上百种花样,什么清水炖白菜、粉丝炖白菜、虾皮炖白菜、土豆炖白菜,我最爱吃的还是炉肉丸子炖白菜,还有白菜汆各种丸子,白菜裹上肉香,连汤带饭都能吃了。”
杨远山连连点头,“没错,我们家就是上顿吃了炖肉,把汤留下,下顿就用肉汤熬白菜,一连吃几天都不腻~”
刘芸道,“我也吃过驴肉丸子炖白菜,现在估计都绝迹了吧?
我还记得那时候街口的小饭馆就做这道菜,每次一座屋外边站满了人,都等着买回家改善伙食,炉肉丸子是大个扁圆儿的,嚼起来有韧劲儿,在锅里熬多久都不会散,买回来能吃好几顿。”
他们聊吃的,都把杨橙的口水给聊出来了,“要不晚上我们就吃这道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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