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杰夫的一番话，令杨橙在极短的时间内，冒了第二次冷汗。
他感觉自己身边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汉森他们不是专业干情报的，应对武力袭击，可以拿出最高级别的守卫，可面对C~I~A这种爬墙头祖师爷级别的对手，还真是有力使不出。
杨橙咬着烟头很是纠结，刚刚没有说出口的那个答案是DLA，或者说是DLA直属的那个部门给他的警告，警告自己早点把小本本交出来，让后当一条听话懂事的哈巴狗，不要做无用功，试图搞什么草根逆袭，那不是你该干的事。
好了，杨橙已经100%领会对方的意图了，这是一个小本本引发的血案。
雷科斯塔不过是恰好撞到枪口上的替罪羊罢了。
不过，杨橙担心的是，让出莫扎的30亿大单不是问题，但他怕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人性的贪婪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一旦有了这次退步，让对方误以为杨橙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或者认为他以后甘心当狗了，那么这种事绝对是有一有二再有三。
先别说以后当不当狗，杨橙现在有种日了狗的感觉，臭流氓开始不要脸了，以前还穿着西装装出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现在干脆衣服都不穿了，直接硬上，这谁受得了？
杰夫又道，“杨先生，其实吧，我挺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说实话，从个人角度讲，我也看不过上面臭不要脸的做派，但没办法，我也是听命行事，就和下面喝咖啡的兄弟一样，本质上我们都是无辜的人。
大家都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有区别的只是下棋人不同。”
这比喻让杨橙不禁翻了个白眼，还真尼玛形象，能把臭不要脸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杰夫绝对算一号~
“你能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命令吗？”杨橙阴测测的问道。
杰夫当然不可能告诉杨橙，开玩笑，背叛上级还有活路吗？
别看他现在是封疆大吏了，但在上级面前，他还是那个没有反抗之力的弱鸡。
所以出卖上级的事儿，若非生死关头，他是绝对不能做的。
杨橙也没失望，他也没指望凭借自己一句话，对方就妥协，不然他会以为整件事就是个玩笑。
杨橙叼着烟，盯着杰夫的双眼看了几秒钟，又道，“你来之前说是提条件的，可你现在不但没提条件，还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这事儿不好办了。”
杰夫双手举过头顶，“两码事，我刚刚是替上级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