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汽车,已经把药品安全运到了根据地,这对于我们和侵略者的反扫荡战斗,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大量的伤员和群众得到救治。”
“根据地的首长们对你爱国爱民的实际行动,给予高度的评价,要求我代表根据地向你转达谢意,地下党将永远记住你对根据地做出的贡献。”
“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药品来源对内部也是严格封锁消息的,组织的解释是,这是南洋的华侨,借助关系从闽省运到沪市,然后再运到了根据地。”
“你和根据地之间的情况,只有几位首长才知道,而沪市方面,只有我和另外一位同志知道,上级的指示是,哪怕我们两个遇到危险,也绝不能牵连到你。”郑同辉说道。
“我只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没打算和你建立直接联系,既然事情收尾了,就没必要再提了,有什么消息,我会主动告诉你的。”陈明翔说道。
这样大张旗鼓的为一家酒楼坐镇,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但是,没有人能够联想到别的层面,当你公开的去做一件事,反而会打消一些怀疑。
关键是,今天来的可都是些沪市的实权人物,除了社会局的局长凌贤文和财政局的局长袁厚志,其余的都是警察、特务和宪兵各部门的领导。
警察局长卢应、沪西特别警察总署的署长潘达、宪兵司令部特高课的五岛茂、特工总部行动总队的林志江,这些正是具备怀疑职责的人。
“课长,我感觉这家酒楼和陈君的关系不一般,从种种迹象表明,有可能是陈君自己的产业,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卖力,不过,这家酒楼的菜,我感觉做的很不错。”市川笑着说道。
“你的感觉大致是对的,细节方面略微有些偏差,我认为这家酒楼不是陈君的产业,只不过是他用来核销经费的地方,方式嘛,可能是拿干股。”
“你想想,如果是他要做这个事,场面得折腾多大?凭他在沪市的身份地位,市长都要给个面子的,宪兵司令部请的剪彩嘉宾也肯定不是我,邀请将军出面威慑力更大一些。”
“陈君手里掌握着那么多的资源呢,像是外务办、社会局、保安司令部等部门,市政府批下来的经费,公开装到自己腰包里也不合适,这样多好,至少账面上是干干净净的。”
“其实这是很普遍的现象,市政府的官员,稍微有点权力的,都有自己的关系户,他这次请的嘉宾范围很窄,都是能对酒楼造成麻烦的部门。”
“换句话说吧,他不指望从别人的碗里抢肉吃,而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