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太懂人这种复杂又矛盾的生物。
“你今天是不是病得很严重?”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别的理由了,毕竟,江织是个娇气得要命的病秧子。
江织也不否认。
他是病得很严重,不然怎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看她的手,想摸她的手,而他江织想做的,就是捅破了天,也得干。
“价钱随你开。”这姑娘喜欢钱。
周徐纺考虑了很短的时间。
如果是别人,她肯定不会理,可是是江织,他长得这么好看,身体还这么不好,周徐纺就答应他了:“一张膜二十块,我这个是旧的,算你十块。”
江织:“……”
这时候,他什么都没捋清,脑子正糊涂呢,她就是跟他要一个亿,他都给,她倒好,就要十块。
然后周徐纺不耽误了,蹲在茶几旁,抽了湿纸巾擦拭手机的屏幕,再把自己手机上的膜撕下来,贴到江织手机上。
她手法很熟练,江织盯着她的手。
“贴好了。”她转身,与江织的目光不期而遇。
他生了一对很漂亮的桃花眼,睫毛也长,比很多女孩子都好看,周徐纺很少这样与人对视,怕他人瞧出她的端倪,她总是藏着目光,似乎这么认认真真看过的,也只有江织了。
他眸光越来越亮,像星河倾落。
“我没有零钱。”他说。
周徐纺站起来,走上前,把手机递给他:“没关系,下次给。”
她的手很白,有着经久不见太阳的病态,江织看着她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了上去。
摸到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