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答应,睡着了。
江织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不会一个人,你有我了。”
屋外电闪雷鸣的,可就是不下雨,月亮星辰都躲进了云里,夜色昏沉。楼下,福来又在叫唤了。
江川披了衣裳起身,模模糊糊看见个人影,拖着行李箱,他走近了才看清是谁。
“五小姐。”
江维尔回首。
江川走上前:“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
她剪头发了,很短,不过耳的长度。
她说:“去机场。”
江川不放心,便说:“我去唤老夫人来。”
他刚转头,江维尔叫住了他,神色没什么异常,沉心静气的:“别扰了母亲睡觉,只是出去散散心,又不是不回来。”
“五小——”
她摆摆手:“走了。”
“汪!”
“汪汪!”
福来又叫唤了,没完没了。
江维尔走了,凌晨三点的飞机,谁也没告诉,故意挑得这个点。
这个点,机场人不多,大概因为是深夜,往来的路人不自觉放轻了声响,倒显得冷清静谧。
广告牌挡住了灯光,后面大片阴影里站着一个人,驻足很久很久了。
“肖哥,”
助理在身后,说:“很晚了,回去吧。”
人还没有动,他在看登机口的方向。
飞机早就走了,那里哪还有人,助理不禁嘀咕了:“您既然舍不得,怎么不留她呢?”
他像没听见似的,在自言自语。
“维尔穿了黑色的衣服,剪了短发了。”
声音很低,助理没怎么听清,凑近一些:“您说什么?”
他说:“很好看。”
前言不搭后语的,助理没听明白:“什么很好看?”
肖麟书摇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看见了薛冰雪,他站在柱子旁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四目相对,皆是淡薄,皆是无言。
肖麟书走了过去,他脸上戴了口罩与墨镜,看不清他神色,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旁边的候车椅上。
袋子里全是药。
“她胃不好,还不好好吃饭,出门也总是不记得带——”
话到了一半,戛然而止。
可笑了,他在做什么呢?
他又把袋子拿起来,攥紧在手里,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