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故意的啊。”
“”徐景行无奈道“亏我还想着等事成之后送你一份大礼呢。”
于明秀眼睛一亮“什么大礼我先衡量衡量。”
“衡量什么”
“衡量一下你的大礼和我与秀姐之间的闺蜜之情孰轻孰重啊。”
“你秀姐听到这话该多伤心。”
“你这就不懂了吧,秀姐那么玲珑剔透的人才不会为了我这种人伤心呢,顶多感慨一句遇人不淑。”
这时,周毓秀从外边走进来,笑道“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也不枉咱俩姐妹一场,真的知己。”
于明秀咯咯笑道“秀姐,我可没出卖你,我顶住了大艺术家的威『逼』利诱,所以,待会儿的红茶多给我放点糖。”
“你啊,太贫了,”周毓秀笑笑,对徐景行道“这只座钟是十九世纪中期的老物件,机芯什么的就不说了,说了你可能也不太懂,说点你懂的,做工是欧洲那边的铜鎏金工艺,工艺几近完美,上边的瓷花是经典的塞夫尔瓷,工艺同样是塞夫尔瓷器中的巅峰水准,造型更是我收藏到的类似物件中最最漂亮的,所以价格绝对不低,所以这只座钟是一口价,一千万。”
这个价,还真是
徐景行有些吃惊,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一些清代早中期的座钟拍卖出的价格也都在这个档次上,甚至可能会更高一些。
相比较而言,这只座钟不管是相还是艺术含量都不次差,甚至更美。
说实话,他记忆中拍出过天价的清早中期座钟,奢华是奢华,用料、做工确实极尽奢华之能,毕竟都是皇家用的东西。但要说有多美,真不见得,因为那些座钟都是清廷委托英国或者法国人代工制作的,用料、风格、工艺偏偏又都是华夏风,外国工匠哪里能把握得住这种风格只能按照西方人理解的华夏风动手。
结果么,那画风实在有些难以诉说。
但这只座钟完全不同,风格是纯正的欧洲风,而且是巅峰水准,一千万的价格说低不低说高不高。
只是这个一口价就很令人头疼了,买古董要是不能砍价,那多没意思。
但周毓秀这个女人看样子不是他经常碰到的『奸』青女,让他砍价,他还真开不了那个口,尤其是在对方说明了是一口价的情况下。
好吧,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这只座钟值这个价。
如果不是这周毓秀看起来比较急着用钱所以不想送拍的话,这座钟根本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