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要,但前提是价格合适,”徐景行这才接过话茬:“孙老板,咱们都是圈里人,我不跟你弄什么虚的假的,那画还是我帮你鉴定的,我要是想弄虚作假,完全可以跟你说是高仿的然后趁机压价,对吧?但我没那么做,我不傻也不憨,就是不愿意跟圈里人玩虚的,但同样,我也不喜欢别人跟我玩虚的,正常的讨价还价可以,但想要趁机宰我一刀,那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所以,孙老板你要是真心想出那画和那瓶子,就给个实在价,不然的话大家各走各的谁也别影响谁。”
孙老板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连连点头:“徐老师说的是,那,咱们去店里慢慢聊?”
徐景行鼓作无奈道:“孙老板,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墨迹,这儿说吧,干脆点,行就行,不行就算。”
孙老板咬了咬牙:“那徐老师你给个价,先说画。”
“画二十八万,瓶子六十万,”徐景行轻飘飘的给出两个数字:“孙老板,这是我的最终报价,你点头,我就跟你过去,不点头,就算了。”
孙老板面色发苦:“徐老师,没你这样儿做生意的,哪有把价咬的这么死的?”
“别人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就这样你的人,我买东西是这样,卖东西也是这样,不墨迹,”徐景行耸耸肩,搂住程琳的肩膀,带着一点不耐烦的神色道:“孙老板,你就说行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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