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
多年未见,自然是有一番佳人相思。
可是这一切思念都被含蓄地寄托在了箫声中,款款表达,温温脉脉。
而后一曲琴箫和奏完毕,姜思白才默默起身收起了自己的琴。
颇为感慨地叹了一声:“都说知音难觅,我姜思白何德何能竟有幸能寻得两位知音,幸甚,幸甚啊。”
众人这才怅然若失地回神,刚才那一曲琴箫合奏实在太美妙了,让人仿佛看到了这世间至纯至美的东西,可谓余音绕梁。
他们再往城门处走去,就见那一袭浅红衣闪的女子已经等候在此。
姒婳巧笑嫣然地对众人颔首致意,看向姜思白时也只是目光温润而无激动神色。
因为刚才他们已经叙旧过了,现在自然不用再费事。
随后两人又相视一笑,便如清风伴月,又如江上春雨,总之是平淡之中带着至纯至性。
“师姐可是在此等候多时了?”
姜思白笑着问。
姒婳也是浅笑回应:“并未多等,这次出行可就又要麻烦小白师弟照拂了。”
姜思白颔首道:“那自是应该的。”
“哈,还记得师姐最爱吃我的韭菜炒蛋,也不知现在口味变了没有……”
他们边走边说,相伴走入了城门洞里。
酒真子和解因子脸色铁青地相视一眼,因为在他们的背后,还有一对正式夫妻在那卿卿我我。
他们两个被夹在中间可谓是腹背受敌。
解因子忽然有些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后又看了看酒真子的右手,似乎在琢磨他们是否也该手牵手?
酒真子立刻郑重地告诫道:“我拿你当酒友,你可别乱来啊。”
解因子尴尬挠挠头说:“这不是觉得气氛到了嘛。”
随之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到嘴里说:“还是喝酒就好。”
酒真子也是倒了一口酒到自己嘴里,感慨良多。
姜思白与姒婳并肩走了一路,才看到这条街道的尽头,叶云绫带着几个水阁弟子正一副似笑非笑模样地看着他们。
姒婳惊讶地问:“师父,你们怎么才来?”
叶云绫戏谑道:“这不是看你与姜贤侄聊得开心,想让你们多说会儿悄悄话吗?”
姒婳闻言也没什么娇羞神态,她落落大方又坦荡纯净地说:“我与师弟相交莫逆,坦坦荡荡,也无什么不能让人听去的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