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立在了这金昊仙门的道宫前。
他说：“你们可自己以神念探探，如今你们身上已经汇聚了多少业障。”
那返虚长老闻言不由得以神念探入这断罪碑，而后就被碑中鬼哭神嚎一般的声音给震慑了元神。
而断罪碑中则是猛地冒出了一点业火的火星子，差点就要点燃了那返虚长老的元神。
缩回神念的返虚长老一阵后怕，随后他又满是不甘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会有如此多的业力，这不可能！”
姜思白平静地说：“为何不可能，赵地三年征战被打成了白地，等周王公孙止接收赵地时发现原本近四百万人口的赵地只剩下了八十万不到，十去其八，这是何等业力？”
那返虚长老反问：“这大战迁延，难道就只是我们金昊仙门的孽？”
姜思白坦然应道：“自然也有我罗云的孽，可是你们强行捏合了齐赵联盟，又是你们一直在强行维持着这种畸形的对峙。”
“是以这滔天之孽，我罗云得一成，而你们金昊仙门则是要独占七成，剩下二成才是凡人自身的业。”
那返虚长老一阵恍惚，他并未对姜思白这个敌人的说法嗤之以鼻，反而是一下子疲态尽显。
因为他能够分辨得出这是真的。
作为返虚修士，他每次感悟虚空时，都仿佛能够感受到无数双充满了怨念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在等自己的破绽出现。
而一旦他在修行中停留的时间长一些，就会感受到虚空中有无数虚妄可怕的幻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根本无法修行下去。
也就是说，他的修行之路可谓是断绝了。
这就是业力的作用。
他苦笑一声问：“我若死，会是什么下场？”
姜思白道：“在地狱中受尽折磨，直至你失去一切此生的意识。”
那返虚长老苦笑一声又问：“然后呢？”
姜思白皱着眉头看了眼左右，说：“然后如何我还没想好，按照以往的规则是会被投入草木虫鱼中做那毫无灵智的最底层生命，作为上级生命的食物为他们提供成长的养份。”
“不过我觉得那样消磨煞气和恶业太慢了一些，不利于真灵循环。”
真灵循环什么的……
众人一听就觉得头皮发炸，感觉好像接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知识。
崇岳和清泽两个天师相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骇然。
这是……天帝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