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备下这么多至宝以应对的敌人该有多可怕?
元铃琢磨了一下就倒吸一口凉气,她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这爱未雨绸缪的道侣该不会是把那些天地尊者也给计算在了其中吧?
姜思白好笑地说:“怎么可能是把祂们全部当做假想敌呢?”
“我只是得预留下一份哪怕祂们一起上,我们也能至少拼死两个的武力威慑!”
“当然,这些准备用不到最好,就怕需要的时候没有。”
元铃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姜思白,对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
她说:“你就这么盼着咱们不好?按照你的设想,这就是要与全部的尊者为敌吧?”
姜思白挠了挠头,他说:“不是的,我只是准备好了这一份力量。”
“万一有人想要给我们找麻烦,那么我们也能有所准备。”
“另一方面,这份力量的存在也能威慑一些原本犹疑的对象,让祂们更谨慎一些不要过界。”
“威慑,关键是威慑,不是真的将祂们都当成敌人啊。”
元铃木着脸问:“那万一祂们都成为了敌人呢?”
姜思白立刻理所当然地说:“那当然得滋祂们一脸血才行!”
理直气壮。
而且他觉得自己这个逻辑没错,有什么不对的吗?
上辈子的祖国能够获得那么长时间的和平,不就是因为有着足够的威慑力才能够核平么。
元铃无奈地说:“我就觉得,可能你上辈子的那些记忆还是给你带来了一些不可磨灭的痕迹。”
姜思白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元铃道:“第一:对种地有着莫名其妙的执着,现在连带着整个罗云的人都开始喜欢种地了。”
“第二:总是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好像总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总是会不自觉地筹备更多的力量来应对想象中的最糟糕情况。”
就在此时,那憎婆已经带着无穷的恨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起来准备将妒风给救下来。
而姜思白已经伸手一指,断罪碑的实体便从他指尖急速的由小至大从天而降,而后将这个形容丑恶的老妇直接给镇压在了断罪碑之下。
镇压之中,断罪碑还如同魔音灌耳一般地不断重复着这憎婆的罪恶,那数不尽的罪恶。
也不管祂听不听得进去,反正就是不停地念叨就是了。
憎婆表情有些崩溃,可祂被暂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