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感情,如果你知道它注定以悲剧收尾,你还会爱下去么?”
她开口问温年。
温年一下子被问住了。
唐花拉开温年的手,往后退开一步,她抬起头,收起所有激动和复杂的情绪,淡淡道,
“我不会。”
“……”
“所以,如果阁下真的做不到把我当成是一个和你毫无纠葛的唐花,就请阁下另请高明。贴身警卫这个职务,我无法胜任。攸关阁下的安全,还请您慎重。”
唐花正『色』看他。
温年也看着她,看着她刻意的陌生。
良久,他道,
“隔壁的客卧,是安排给你休息的。”
“……”
唐花皱起眉,话到这份上了,温年还是要让她当贴身警卫?
“贴身警卫这个职务,我从来没有用过,因为我没有可以信赖到二十四时放在我身边,距离五米之内的人。”
温年坐到床边上,
“一时找不到可以顶替你的人。”
唐花抿了一下唇。
“去休息吧,你的我会考虑,暂时,还是希望你能做好本职工作。”
温年完,唐花微微颔首,便退了出去,她没有发现温年泛红的脸……
门关上,温年靠在床上,关上灯,花板上的红『色』桔梗已经看不太清,窗上也只有漆黑一片,温年只觉得眼睑有些发烫,头有些胀痛。
其实从东恒回来的飞机上,他的感觉就不太好,只是没。
比起在意自己的身体,他更想抓着这个机会和离离好好谈谈,却没想到这聊失败了。
虽然晕晕沉沉的,但温年的思绪却没有空白一片……
模模糊糊间,宋离离过的那些曾让他匪夷所思的字词又钻了进来……
“我做了个噩梦,梦里,你杀了我。”
“温年,我们离婚吧,也许……也许我们结婚的这个决定其实真的太过草率。”
“前生今世,所有爱恨……”
“三年前可以,十年后呢?”
“如果注定以悲剧收尾……”
……
这些奇怪的,带有歧义的字词句凑在一起,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经历过一次。
就从她做了一个噩梦开始,一切就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真活泼的『性』格,原本是那么容易揣摩,从那个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