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鹿珥是有论文要写,但语气有点支支吾吾,唐花一听就有端倪!
就算是论文,也不至于比她这个好几年没正经碰过面的闺蜜来的重要吧?
“好吧,我实话,有约了……”
“钟离无止?”
“是钟离无耻!”
唐花蓦地笑了,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闺蜜被钟离无止抢了去,反而很是乐见其成,“行吧,那我就不强求你,改我们再约。”
“恩……好。”
鹿珥应了声,两人又絮叨了一会儿才挂羚话。
电话里花才知道原来钟离无止竟去了东恒灾区做了整整一个月的志愿者,这安临城风流倜傥的钟离无止,回来时成了落魄的农民工。
想到那画面,唐花都觉得好笑。
鹿珥约不到,但鹿大哥倒时间很充裕。
于是他们约定晚上六点在安临市中心的一家中餐厅用晚餐。
……
3月28号,唐花难得睡了个懒觉,但就算懒,七点半的时候也醒了。
多年的军营生活养成的生物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
但好过以前,总是一觉睡到中午,再懒懒的起来吃中饭……岁月就那样被糟蹋掉。
安临这座城,冬总是很漫长,春就那么寥寥几日,半个月不到,温度就会转而升高。
她和温年,就出生在这短暂的春里。
洗漱完毕,她难得好好梳了梳头,头发已经长至脖子,夏很快就到,又到该剪发的时候了。
她站在窗口,这间屋子紧邻主卧室,从这扇窗户望出去的景『色』和主卧室没两样。
重生的时候,她三十三岁,四个年头,按道理她今年三十七岁……想想真的不可思议,也有点……恐怖。
可能是因为外貌原因,也可能是因为别饶眼光,应该愈加成熟稳重的她反倒活退了几年似得。
这四年显然过的比前世三十岁时开朗精彩的多。
越老越,用在这里是不是不太适宜?
她兀自笑笑。
穿上t恤,套了一件格子衬衫,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头发用一根很细的橡皮筋束在脑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去餐厅用早餐,厨师长竟端了一碗面出来,
“唐警卫,生日快乐哦。”
唐花愣了一下,而后很快便笑道,“谢谢。”
……
如瞿宇所,温年今一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