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鹿珥一句话。”
钟离无止的声音也已经降到了冰点以下。
狭长的眼睛放着冰冷的寒光。
鹿珥缩着身体，她的脸被宋静揽在他怀里，她根本看不到钟离无止的表情。
“不，不是……不是……不是……”
她只能一遍一遍的着这两个字，就连这两个字都是停止不住颤抖所发出来的。
“不是……不是……”
“鹿珥，你们……几次了？”
“……”
鹿珥整个人都僵住了。
嘴里的呢喃也在瞬间停住了。
钟离无止……什么？
“看你们这个样子，也不像是第一次了……”
鹿珥咬着下唇，她睁着眼睛，听着钟离无止的话，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撕扯开来。
“好吧，既然这个问题你不肯回答，那我就换一个问题问。”
钟离无止深吸口气，
“是在和我分手之前，还是之后？”
“钟、离、无、止……”
鹿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几个字。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想你应该没必要再在我面前装了吧？”
“……”
鹿珥就这么睁着眼睛，感觉泪腺已经崩坏了，眼泪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似得，直直的无声的往下滚。
“宋静，是在我伤了你之前，还是之后？”
钟离无止见鹿珥不肯回答，于是便转向了宋静。
宋静深吸口气，
“之后。”
“很好。”
钟离无止笑了。t
他走到宋静跟前，猛地伸手就又把宋静给拽了下来！
宋静被钟离无止的手劲之大给惊到了。
他整个人就被摔在霖上，紧接着，
“啊——！”
宋静紧接着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那种用尽全力的惨叫，让听的人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鹿珥眼睛瞪得直直的，就见钟离无止一脚踩在宋静的下体上。
“本少爷过，不许你碰本少爷的人。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啊——！啊——！”
宋静捂着自己的下体身体扭转，痛的根本喘不过气来。
钟离无止转身扯了一下被子，直接就甩在了鹿珥身上，
“对不起。我，就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