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心里都明白,那我也就不再多啰嗦了。晚上要留在总统府么?”
——不了,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因为日子订的很急,婚礼的筹办就需要多『操』心一些。
“好,那路上注意安全。”
宋离离送赤念上车,又多顶住了司机一声。
看着载着赤念离开的车子,宋离离手里拿着烫金请柬,低头,看着请柬上的钟离无止与赤念两个名字……
耳畔回响起来的是鹿珥势要和钟离无止划清界限的话语,一遍又一遍。
回响起来的是温年的“无为”态度……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多管闲事,也知道前世和今生终究已经是两个不同轨迹的世界。
而感情的缘起缘灭,更不是她这个旁观者可以左右的。
但,但……
“现在连晚饭都是阿止在做,我和他让佣人来做,他都不肯,非要佣人没有他照鼓仔细……我的,他一个大男人能仔细什么……可他就是坚持,自己看书,自己学料理,我觉得关于孕期的知识,他了解的要比我了解的多的多……”
“我自己是医生,虽每『妇』产科接生的孩子不少,但一旦出问题,真的还挺危险的。我今年也三十三了,也算是……高龄产『妇』了吧?呵呵呵……”
“如果不是无止想要孩子,我觉得我还是不会要孩子的……可现在真的有了,实话,还挺安心的。”
“离离啊,找时间多和阿年沟通一下吧,你们隐婚了这么多年,真的不该再隐下去,你也不该再像这样,一边怕他离开一边又使『性』子……”
“离离啊,你看,我这种原本注孤生的人,都能够在婚姻里尝到幸福,尝到甜蜜,更别你了……”
宋离离攥紧了拳,她转身回屋,拿手机便给钟离无止打了个电话,
“明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聊一下。”
“明要陪赤念去试婚纱,还要和婚庆设计师讨论会场布置,还营—”
“钟离无止!”
“……”
“你!现在,立刻!给我到总统府来!”
“离离,我真的没有时间,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吧。”
“钟离无止,我会等你来,我会等你一整晚!如果你不来,我就在客厅里坐一整晚,然后给温年打报告,就你让我等!然后又放我鸽子!”
完,宋离离就挂羚话。
她兀自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那张烫金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