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芳眼下正在研究福字。
没错,就是单纯的‘福’这个字。
毕竟简笔画图案虽好,但到底在这古代社会属于标新立异的一种存在。有的人喜爱,自然也就有的人对此无感没什么兴趣。
故为了多做准备两手捞钱,简笔画的饼干图不能停,那些带有些古风古韵的图案更是得多推几款出来。想想哪家奢侈品也不会一年四季就卖那几种固定的东西,到底得有推陈出新念头才可以。
且既然已经走了限量的路,那还再差那点限季的风吗?反正主打就是物以稀为贵。
赵姝芳已经是想好,普通可爱卡通款的饼干顶多再做到这个礼拜,下周肯定就不搞了。再接下来的话……就问福气的福字有写法?
毕竟若论营销手法,抽盲盒肯定也得排在位列前几的位置吧。
之前折的那么多纸信封,眼下总算有他们真正的用武之地了。要知道赵姝芳可是特意挑选的那种加厚且不易透光油纸。为的就是到时候出品盲盒,别被有心人给钻了空子。
“臭丫头,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倒是乐得清闲!”伴随一声突然的呵斥,赵姝芳一手抖桌上的这张毛笔字便算是彻底毁了。
但转过头刚想发火说什么的她还不等开口,赵阿爹的巴掌便快人一步落在了赵姝芳后背。
“我们来了都不知道出去接接我们。”赵阿爹一边摆出凶狠表情,一边快速由上至下仔细扫了一圈赵姝芳整体。发现她并没有出现猜想中的暴瘦及身形萧条后,那颗从出门时就悬挂担忧着的心这才缓缓松懈了下来。
“你们又没提前打过招呼。”好在的是赵阿爹在最后关头还是收了劲儿。不然就这一下子,定然是得让最近疏于锻炼的赵姝芳当场直不起腰来。
故反扣手揉着被拍打的位置,赵姝芳龇牙道:“来就来呗,还整这么大阵仗干嘛。”搞得她还有点不适应。
“你说我们来做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加上赵姝芳走的时候又是处于那么一种舆论中心状态。故当妈的柳阿娘又如何不日日揪心于闺女到底过的好不好。
就算知道赵姝芳性子一向大大咧咧,就算知道有赵舒翰和祝家这一伙儿人能护着她,定不会叫她受半点委屈。但终归……若不亲眼来看一看,又怎么能彻底放得下心。
故等赵家卖完了最后那批鲜肉存货,柳阿娘当初给赵姝芳收的那批菜都蔫的蔫,坏的坏时。柳阿娘终于是再也忍不住,预留了第二日最早的牛车位置,拽起赵阿爹便直接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