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该都不会有太多触动。”
“且在当时的情况下你不过是瞧了一眼而已,便有如此大反应……所以合理推断,你跟那姑娘当是很熟悉的关系。”甚至只需扫上一眼,便可立刻确认出对方的身份。
“你的家庭背景如何,学院里读了这么多年书谁还能不清楚。”父母早逝,只留有一个兄长和嫂子在供养着谢延卿。
“所以这么算下来,你身边唯几能算得上有亲密关系犯异性,便是你嫂子了。可若说那姑娘就是嫂子的话,很明显年岁又对不上。”过于小了些,且也幼稚了些。
沈兆霖虽是在县城里求学,但这并不代表说他就没有一点机会或者可能,完全接触不到真正的农村妇女是什么样。
那些在乡下成婚过日子,尤其是还过了好几年的妇女,大多时候甚至都无需看她们脸。只需看浑身整体的大致样貌便足以判断的她们此刻生活环境。
身上穿的是着耐磨耐脏的衣服,一双手也粗糙到不成样子,头上发上更是基本不佩戴丝毫首饰点缀。
毕竟谁家下地干活还穿的那么华丽,土地又不会回应你个人的打扮。以及若是万一,一个不小心饰品掉泥沟水沟里了,找不到那得多窝心啊。
故带着这个样貌的模板再去反观那时酒楼里的女子。不仅身着一件最不耐脏的白色素衣,且还在头上和发丝间穿插带了不少首饰点缀。
年纪对不上号,打扮也不对味。所以推论到如今,事情的结局貌似已经是很明显了。
“那女子是我的新婚妻子。”或许是想给自己再留有最后一丝体面,故谢延卿没等沈兆霖挑明所有,便直白的宣布出了最终结果。
“那这,那她现在是什么个情况?”看着谢延卿那失望又略感伤心的眼神,沈兆霖哪还有半点破案后激动心情。只恨不得是时光倒流从前,接着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毕竟你说你,那时候真就非得无时无刻不嘴贱呗?硬要显你这风流浪荡?当着兄弟的面调戏兄弟之妻,还夸人家……这说出去当不当个人了!
“对不住啊师弟。”沈兆霖向来有什么便说什么,即便是让他认错道歉他也不含糊。错了便是错了,没什么可羞恼不好承认的。
“那姑娘当时,隔那么老远我其实也就朦朦胧胧看见个大体的影儿,所以那前真不是故意要嘴上那么一句。对不住,这次是师兄给你赔罪,对不住师弟。”
能从穿衣风格上大致判断出这人的生活环境和过往,那么自然也就能从一个女子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