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赵姝芳那边怎么在厨房感觉鼻子痒打喷嚏,另一边书院里的沈兆霖,此刻的开心那简直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单看整张脸,笑的就差是嘴角咧到耳朵根去了。
而谢延卿看着沈兆霖这幅傻呵呵的模样,委实是有些不忍的别过了脸。太像了,非常像曾经村里的某位傻子。
那傻子在看见好吃的糖葫芦串时,也是这么一副笑到快流口水面孔。
但该说不说,人家至少是看见美食才流口水。你沈兆霖一个健全人,而且还是健全男子,看见他个大男人笑的这么眯不见眼是做什么?
而也就在谢延卿由于是否扭头换条路走时,犹豫踌躇的这会儿功夫显然是足够叫沈兆霖边笑边迈着大步跑过来了。
“谢师弟,诶谢师弟!你低头做什么,难不成这地上还长出银票来了?”沈兆霖毫不见外的一把摁住谢延卿想要扭身肩膀道:“你说说你,这一请假便就是连请了好几天。”
“而且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道提前跟师兄说说,你可真是……”
随着沈兆霖一句句似怨似怒的发言讲完,谢延卿这才从低头试图无视的状态缓缓抬起眸眼道:“你也知道了?”竟是这么快,连书院里都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那桩子丢人事了吗。
而被质问到的沈兆霖则是脑内快速划过一道问号。毕竟这还用问一句?但凡长了眼睛的人,谁能没注意到谢延卿这么个卷王居然好几天没出现书院里啊。
尤其现在也算是临近冲刺的关键时刻了。但凡想趁着今年往上努劲冲冲的,哪个不会多留意留意身边人。
故光是流入到沈兆霖自己耳朵里传言的便就有好几遭。
有的说什么谢延卿突然身体不好,所以这个那个了。又有的传言说什么谢延卿如此懈怠学业,三天两头请假不来书院,最基本的态度便有大问题!
如此态度,定是不可能此遭考出什么好成绩来!总之各种阴谋论猜测都有,有些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故事,简直是叫他这个还略微知晓些内情的人都忍不住想为之鼓掌程度。
看来是马上要到来的科举倒计时日子把这群人给逼疯了。沈兆霖当时一边听着那群人议论,一边忍不住摇了两下头。
瞧瞧原本还好好的人,现在这都给逼成啥样了。无论见着什么都忍不住一通分析起来。天为什么这么蓝?草为什么这么绿?一切的一切定是有所依据,且让他们多思量思量。
“知道什么啊知道。不过你小子歇了这么久才来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