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门口处,看着迎面而来的三人,祝栀禾不禁眼神游移在谢延卿与沈兆霖二人间不住打量道:“言哥儿,这二位是你的师兄同窗?”
虽说在这小县城里应当也不至于出现什么恶性拐卖事件,且从书院到酒楼这段路言哥儿更是闭着眼都能走回来。
所以安全指数方面还是完全能放得下心。但虽说知道明白是一回事,可心里面的惦念又是另一回事。
故忙活完自己手头的工作,祝栀禾便忙不迭的站到了门口,身子探出半截焦急的看向书院那条路。毕竟若是以往这个点的话,按理来说言哥儿这小家伙应该早就能走到家了吧?
怎么偏的今日耽搁了。难不成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不可?
也就是这么自己吓唬自己般想着,祝栀禾终于是看见了言哥儿那兴奋的一路蹦跳归来身影。
“阿娘你别急。”大约是仰视看到了祝栀禾额间冒出的些许汗珠,言哥儿不免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手指搅弄起衣摆道:“我就是在路上碰巧遇上了师兄他们,所以才耽搁了些许时间。阿娘,这种事情不会有下次了。”
“夫人您便是赵师弟的令母了?”伸出手,微微拍了下言哥儿的肩膀,谢延卿上前半步微笑道:“如此说来今日倒是我们的不是了。半路上与言哥儿聊的有些畅快开怀,倒是忘记了估算时间。故叫您如此焦急在外等待这么久,也是我们的不是。在此倒是先跟您略表一声歉意。”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虽说谢延卿的身高是足以跟祝栀禾持平,甚至挺直挺胸腰板或许还能更高一筹。
但怎奈谢延卿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是和言哥儿一模一样的。故看着这身衣服,哪怕谢延卿长得再高再壮,于祝栀禾这里也不过是一个差辈儿的学生罢了。
略摆了摆手后,祝栀禾脸上笑意更深道:“好了好了,知道言哥儿无事我这个做娘的便也就彻底放下心了。来来来,既然都到了这也就别还站在门口说话谈天了。”
“进来吧。毕竟来了便是客,眼下也是到了即将开饭的点,所以说什么你们二人也得留下来用餐一顿。”
祝栀禾到底是能坐稳祝阿娘的接班料子。这一番喜笑颜开的话说完,讲的谢延卿他们哪怕想说自己是想正大光明吃饭而非蹭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话赶话赶到了这里,过分客气便是虚伪。以及最重要的是在祝栀禾一通语言输出下,哪里就给过他们二人辩解空间了。
等到再抬头时,谢延卿这才发现竟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