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此人很可能是极端组织对外的联络人员,奉命来甄别哈尔和自己身份,只是目的何在,眼下还猜不透。
两人沉默无语时,石屋的木门再度被打开,一名武装分子快步走入,手中抱着两条毛毯,直接放在木桌上。他一言不发,放下毛毯后,快速收起银制茶具和托盘,转身走出石屋,关闭木门。其实不用他说话,哈尔和郄龙也知道毛毯是用来夜间御寒的,看来今晚就在石屋内过夜了。
木桌下放着几瓶矿泉水,郄龙取出一瓶打开,快速喝了几口,缓解口中甜腻的感觉。他随后问哈尔道:“哈尔,你觉得那人是哈塔米吗?”
哈尔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也无法证明,他说什么都行!你怎么看?”
郄龙苦笑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感觉有点像,毕竟谁也没见过哈塔米,有没有这个人都不好说!”
哈尔却道:“肯定有哈塔米这个人,但名字不一定是真的。”
郄龙道:“你怎么知道?”
哈尔道:“极端组织在卡德帕日镇和布勒扎米市坚守的十分顽强,如果没有战地指挥官,早就崩溃了,所以哈塔米确有其人,只是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而已!”
郄龙道:“那明天你准备如何进行采访?”
哈尔道:“还没想好,先睡觉,休息好了才能认真思考。”
说完,他拿起一条毛毯,脱掉8英寸的5·11军靴,人直接躺着木桌旁边,展开毛毯盖上,闭上双眼。
山区夜间温度较低,石屋空旷透风,必须盖着毛毯才能入睡。郄龙随后也取过毛毯,躺在木桌另一侧,盖住身体,准备睡觉。他先前遭受了一番刑讯,虽说并无大碍,可浑身还是甚为酸痛,很难马上入睡。他开始没脱登山鞋,防止夜间有意外,可以快速起身反应。可穿着登山鞋睡觉确实不舒服,不久便脱了下来,舒舒服服地睡觉。
哈塔米既然同意明天进行采访,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希望如此。
郄龙刚躺下十分钟,哈尔却爬了起来,穿着袜子走到木门前,伸手开门,大概是尿急了。门外有两名武装分子站岗,看到哈尔开门而出,立刻持枪拦住,示意他返回屋内。哈尔用阿拉伯语告诉对方,自己要小便,不是逃跑。武装分子听得他阿拉伯语,立刻找来一个塑料桶,递给哈尔,让他回屋里小便。
塑料桶表面肮脏不堪,内部骚臭扑鼻,显然被当做马桶很久了。哈尔立时皱起了眉头,不想把马桶拿会屋内,否则一晚上别想睡好。他要求就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