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方寒皱眉沉吟不语。
江小晚忙道:“爸,哪个老华?”
“还能有哪个?”
“他——?”江小晚讶然:“他怎么会见到华老?”
“他不是还有个师父嘛!”江承哼道:“不知天高地厚!”
江小晚扭头道:“好小子,小瞧你啦,竟扯到华老身上了!”
“我所得针法不俗,是抱着试试的想法去的。”
“真能治好老华?”江承问。
方寒慢慢点头:“差不多吧,他的病跟师父的伤性质差不多,都是邪气太盛所致。”
“嗯,你能治好我,也能治好他。”江承点点头:“不过你得小心点儿,他可不是一般人。”
方寒道:“我会小心的。”
江小晚迟疑道:“爸,他会有危险?”
“多少老家伙盼着老华早死?”江承哼道:“方寒搅局,他们能高兴?”
“会怎样?”江小晚道:“他们不会跟方寒计较吧?”
“难说!”江承摇头:“活得越老,心胸越小,万事小心点没错,能少去就少去!”
方寒皱眉:“照理说,我下去只下棋,外人看不出的。”
“不管你治没治,反正你去之后,老华身体好了,那就足够了。”江承道。
方寒慢慢点头。
自己钻牛角尖了,他们不必在乎自己用什么手法,只看结果,到了这一个层次,过程反而不重要了。
“那怎么办?”江小晚紧抿着樱唇,哼一声:“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
方寒笑道:“小晚姐放心吧,你忘了我的直觉?”
“唔。那倒也是。”江小晚点点头,松口气笑道:“要不是你的直觉,咱们都没命了!”
江承摇摇头:“对危险的直觉不是万能的,还是多加小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方寒点头:“是,师父。”
吃过饭,方寒便告辞,江小晚嗔道:“这么早就想走,太妻管严了吧?”
方寒笑了笑没反驳。
江小晚嗔道:“你那位得了奖。有什么感觉?”
“挺好的。”方寒笑道。
江小晚撇撇嘴:“瞧你嘴巴咧得,真有那么好?……我听说记者们没少烦你!”
方寒笑道:“习惯了,过一阵他们就没功夫搭理我了,一阵风而已,由他们去吧!”
“你还真够豁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