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方寒看着陈致和离开,摇摇头。
赵语诗道:“这位陈总为人怎样?”
方寒笑笑,不置可否。
赵语诗哼道:“是不是觉得他挺热情,人挺好的?”
方寒道:“人心多变,商人利益为先,哪有什么好坏之分,……你还学会背后议人长短了?”
“不识好人心!”赵语诗被他噎了一下,恼怒道:“别被人家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方寒笑道:“多谢提醒。”
赵语诗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调理红红?”
方寒道:“我自有主意,先放它回草原!”
“好吧。”赵语诗道:“要是出问题,我就跟李棠要钱,一匹马可不是小数目!”
方寒笑道:“照这么说,我替你挽回不少损失吧?”
“放心,少不了你的酬劳!”
“多少?”
“你想要多少?”
“这匹马的一半,不算多吧?”
“……二十万!”赵语诗咬咬牙道:“不能再多了!”
方寒笑道:“没问题!”
赵语诗瞪他一眼:“算你识相!”
这匹枣红马价值远不止四十万,但二十万的诊费已经是天价,俱乐部的马医一年不过二十万。
赵语诗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出书?”
“下个星期交给你吧。”
“不能再快点儿?”赵语诗道:“李棠说你一晚上能写一本。”
“跟这个能一样?”
“……好吧。”赵语诗无奈的道:“我爸的病真能治?”
方寒摸摸枣红马红红,解开所有皮带与缰绳,再摸摸它脖颈,红红跟在他身后出了马厩。
赵语诗跟上他,嗔道:“到底能不能治?”
方寒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能就能,不能就不能,别吊人胃口!”赵语诗嗔道。
方寒漫步进了山谷,赵语诗与红红亦步亦趋跟着。
方寒蹲下摸了摸茵茵草地,红红轻嘶一声,低头蹭方寒的手,方寒拍拍它的头,指指草地,它懒洋洋啃了一口绿草。
“说呀!”赵语诗急道,恨不得给他一拳。
方寒道:“要是不出意外,能治好。”
“真能治好?”赵语诗忙道。
方寒点头:“能。”
赵语诗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