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与安静。
但一般的学生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的不同，偶尔一瞥之际，他平平无奇，既没有帅气的容貌，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看着就是普普通通，放在人群里很难惹人注目。
甚至他来了一星期。大多数的同学还不认识他，一者是他孤僻不合群，除了上课几乎不出现，上课也不跟同学交谈，像一个孤独的独行侠一样，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封闭与外界的交流。
这样的学生不少，所以数学系的学生们很快视若平常。没怎么打扰他，让他一个人呆着。
对于这个转系过来的学生，刚开始的好奇很快散去，大伙该干什么干什么，不怎么关注他了。
“方寒，去我那里吃吧。”高波在讲台上收拾好东西，扬声道。
方寒摇摇头笑道：“不了。”
高波走下讲台来到他身边坐下。笑道：“还习惯吧？”
方寒笑笑：“还好吧。”
高波道：“从一个警察到一个学生，反差非常的大，能调节得过来？……换了是我，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方寒放下书。笑道：“嗯，刚开始总有点儿不习惯，静不下心，现在已经没问题了，我还是适应学校生活。”
“那等毕业后留校当老师吧。”高波笑道：“校园生活确实很不错，比外面的社会单纯多了。”
方寒笑道：“看着学生们，老师是不是觉得自己也还年轻？”
“是有这个感觉。”高波笑道：“我当初想回来当老师，就是喜欢校园，不想过那种勾心斗角的日子！”
方寒道：“老师上过班？”
高波点点头：“嗯，我当初毕业后直接分配去上班，后来实在受不了公司的勾心斗角，人事倾轧，不想过那种日子就考了研究生，然后出国留学，现在想想，一切都是逼的。”
“归根到底还是老师的天赋好。”方寒点点头道：“要是换了一般人，想做而有心无力。”
高波笑道：“还好吧，关键是我对数学感兴趣，工作了也没放弃，现在你也一样。”
方寒道：“我在米国接触过他们的理论，确实前进了一大步，他们还是很厉害的。”
“嗯，他们的环境更适合研究。”高波点点头道：“不过数学研究与别的学科又不一样，对试验及仪器的依赖最少化，关键还是个人的努力，所以在弱国也能产生最先进的数学成果，数学研究归根到底还是个人的。”
方寒道：“老师，我现在还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