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百姓们手里的宝钞,突然变成了废纸。这和后世的法币,最后的结果是用来糊墙的道理是一样的。
陈风作为一个旁观者,是非常清楚这个结果的。
他静静地坐在房间的最下角,听着他们讨论具体的实施方案,看着这个方案,在逐渐地形成。
突然,陈风的的心里一阵不安,这种不安,瞬间变成了另一种自责,占据了他的心灵。
虽然说,拯救国家,就民众于水火之中的这类大事,似乎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还是自己得到实在的利益,才是最好的。
但是,自己真的能够看着因为脱脱的不熟悉经济,滥发纸币,造成通货膨胀,然后受到损失的,都是普通的人民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上天让自己穿越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旁观这一切吗?
不!
陈风在心里,一个坚定的声音响起。
不管以前,自己是怎么想的,置身事外,不要和蒙古人发生太多的关系,到时候,去投奔朱重八,作为最初起身的班底,最后洁身自好,换取个富贵一生。而这些想法,暂时被陈风抛到了脑后。
如果真的为了一己的私欲,而让这个根本就行不通的政策实行,结果造成了社会上物价疯长,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管这个朝廷是元朝,还是明朝;也不管上司是蒙古人,还是汉人,自己都应该把其中的利害陈述出来,将这些金融知识讲给脱脱等人听,让他们知道,这宝钞究竟起的是什么作用。
虽然陈风有了这个目的,但是,这方式却是要讲究的。
在历史上,吕思诚是最坚决反对的,但是,他说话的方式太不讲究,结果,因为不尊敬,在朝堂上说话声音过大,被从大都里迁到外行省去了。
该怎么说呢?
陈风突然想起了自己在上经济学的选修课的时候,老师给他讲的一个故事。
“风儿,你对我们的这次变钞的议题,有何看法?”正在这时,在脱脱身边的那个老家伙,吴行可,看陈风每次在会议上,都不怎么发言,总是感觉到不爽,因此,也不能让陈风闲着。
本来,让陈风参加这些会议,逐渐把陈风拉到脱脱的阵营里来,这是吴行可给脱脱出的一个计策,这么有能力的人,如果不为脱脱出力,那简直太可惜了。
这次,也是一样。
刚才在宝钞防伪上表态了,这还不够,得让他继续发言才行啊。
听到吴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