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和丁成贤等人,将那火器说得更是神了。
“大哥,不如我们现在趁天黑,将那艘船夺回来。”李伯升说道。
李伯升非常有勇,也有谋略,他觉得,解决现在问题的办法,只有这样了。
“不行,对方火器太厉害,我们又没有快船,现在再驾着这两条大船,逆风回去,危险太大了,说不定,他们正在那里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一天的时间了,官军也可能会赶到了。”潘元明说道。
他可不想再回去了,火器可怕,那些人更可怕,远比他们还要凶猛。
“那我们也无法回盐场去了。”吕珍说道:“丢了一条盐船,盐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而且,对方根据盐船,用不了多久,就知道我们是白驹盐场的人了。”
“干脆,我们将这两船盐先卖掉,然后,在水上做无本的买卖好了。”潘元明说道。
谁都知道,现在回去是非常不明智的,丢了船无法解释,被陈家的人找上来,那更麻烦。
丁成贤全身湿淋淋的,坐在船尾,听着他们的争论,知道这件事现在很挠头了。
还说没有私通红巾匪,那火器是怎么来的?丁成贤非常确信,只是,这个时候再回去指证,那只能是自投罗网。
本来,劫了这三船的盐,算是他给这些人立了功,哪里知道,现在却成了麻烦。
“我们在水上做无本买卖也不成,陈家知道是我们干的,一定会去白驹盐场抓捕我们,那我们在那里的家人,恐怕都要有危险了。”吕珍说道。
即使要干,也得先把家人给接出来。
丁成贤听着对方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
“各位,可否听我一言。”丁成贤站了起来,向他们所在的船舱走去,同时说道。
本来,对于丁成贤,他们还是有一些感激的,现在,这份感激,已经被埋怨所取代。
大家干着运私盐的营生,又有官船可以掩护,除了要受到盐场的那些人的欺负之外,在这水上,还是比较如意的。
而现在,他们的盐船丢了一条,还不敢回去要,这没法向盐场交差,他们的明天,顿时变得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和丁成贤有很大的关系。
若是事情顺利,那丁成贤自然是被奉为上宾,而现在事情复杂了,找个发泄的对象,显然丁成贤很合适。
听到丁成贤说话,潘元明心中一阵紧张,这帮兄弟说不定一会儿气急,就会把丁成贤重新扔回水里去。你老老实实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