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好奇。
我一样淡淡的冷笑,只是,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上散打的巨大敌意。
谁也没有说话,我们走到他们三人面前一丈左右停了下来。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
最终,还是旁边的李东海先跳了出来。
“张九阳,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冷冷一笑,“这话,你应该问问你旁边的这位朋友?这里的确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李东海微微一愣,看向了旁边的青年,他作为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到是这位北派的年轻一代微微一笑,跟我打起了招呼。
“你就是张家少爷,幸会幸会!”
“抱歉,我不认识你,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保持着礼貌问道。
他微微一笑,清瘦的脸上闪过一抹自信,对着我拱了拱手,“我姓赵,赵玉州。”
“天生绛阙知何处,凌霄九重照九州,阁下诗中取字,好名字!”我笑道。
赵玉州微微诧异,随后笑道:“呦,张少爷好文采。”
我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九龙城,又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石狮子上,话峰一转:
“赵九州,既然已经认识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自民国以来,你我派系就有了南北之分,双方约定以河为界互不干扰,可如今先有东北左瘸子来我南方地盘滋事害人,又有你这北派年轻第一人突然造访,搅风搅雨拨乱反正,阁下什么意思,这是有意挑衅呢?还是你们北派觉得我南派没人了?”
我这话有理有据,南北之争又互为禁忌,我料想赵玉州也难回答,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听了这话之后便,丝毫也不见异常,反而微微一笑。
“张家少爷这话说的有理,看来是受了九指摘星张四爷的敦敦教诲。”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冷笑。
赵玉州淡然一笑,“话是这个话,理也是这个理,我家长辈也是这么说的。”
“那你为何还要来我南派生事?”我微微皱眉。
赵玉州突然咧嘴一笑,脸上瞬间多了一丝不屑之色,紧跟着同样话锋一转。
“有件事张家少爷可能搞错了,我们来这里可并不是为了生事,而是受到雇主邀请,而邀请我们的,正是你们南派商贾大户,既然是受人之托,我们哪有不来之理?”
我冷冷一笑,“这就是你的借口吧,说真的,有点烂,可你坏了规矩,这是事实,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