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啊!”惊呼出声,捂着脸,不敢置信。
侧福晋为什么打她?
燕嬷嬷、以及跪在地上的众人无不变色,低低抽气。
实在是沐瑾日常几乎不发脾气,脸上总是笑吟吟的。
沐瑾揉揉手,再“啪!”的一巴掌,光明正大而淡定的打在香椿另一边脸上。
香椿痛得脸上火辣辣的,“侧福晋......”
“呵,”沐瑾轻蔑的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我是侧福晋,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奴才,我打你,这合规矩吧?还不跪下谢恩!”
香椿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奴才、奴才是为侧福晋您好啊,奴才是真的为您好啊!跟福晋作对,您迟早会吃亏的......那是福晋啊,是府上的主母!”
“闭嘴!”沐瑾冷笑:“谁跟你说的我跟福晋作对?贱婢,你好大的胆子,这是挑拨我跟福晋不合吗?把她给我捆上,堵着嘴关入后罩房!我不想再看见这贱人!”
“还有你们,今日之事,她罪无可恕,你们同样有错!竟没一个发现她把小阿哥抱走,你们都在干什么!”
众人连连叩首请罪,尤其是燕嬷嬷、高粱、奶娘以及荞麦、小葱、小韭,更是悔恨得不得了。
是啊,怎么就这么轻易让香椿得手了呢?
是他们大意了,想着只要关紧院子门,便可高枕无忧,谁知......这冷不丁的竟然会冒出一个叛徒来!
在众人眼中,香椿就是叛徒。
福晋是府上当家主母没错,他们这些下人见了自然该恭敬着,可也仅此罢了。真正与自己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的,却是自个伺候的主子!
这蠢货也太拎不清了,连自个的主子是谁都搞不清楚,居然还说的头头是道,也是让人服气。
“今儿这事所有人扣两月月钱,板子我暂且给你们记下,再有下次,谁也逃不掉!或许,就不是挨几下板子那么简单了!都起来吧!”
“是,奴才谨记!”
“谢侧福晋恩典!”
众人磕头谢恩,连忙起来,高粱当即叫人将还在“苦口婆心”劝解沐侧福晋、固执的认为自己没错、自己是为沐侧福晋好的香椿强行带了下去。
这种不知好歹、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就该让她再尝尝那受人欺负打骂的日子,她才知道她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沐瑾吩咐燕嬷嬷:“你再去一趟正院,带奶娘和小桃、小葱一道儿去,把小阿哥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