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戳了过来,高览竟躲闪不及顷刻间被廖化的铁爪洞穿了小腹,当那蚀骨的冰寒从腹部袭来,高览便知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今天~~十有**是要战死在蛮荒之地了。
“呀吼~~”
强烈的不甘潮水般袭来,高览昂首怒吼一声,执住长刀的双手陡然发力,一绞再一甩,廖化的左肩便已经整个被卸落下来,连同一条完整的左臂摔到了数步之外,激溅的血光中,廖化胸腔里那颗脉动不已的心脏亦清晰可见。
随着心脏的每一次泵动,都有一股鲜血箭一般从切开的伤口里激射而出。
“桀桀桀~~”
廖化却浑如不觉,张嘴发出碜人至极的怪笑,戳进高览小腹的铁爪一绞再抽出,高览的腹部顷刻间便被剖开了一个足有碗口大的血洞,几截滴血的肠子从血洞里硬生生被拖了出来,缠在铁爪上拖了一地~~
“老管,俺廖化陪你来了,哈哈哈”廖化举起仅剩的右臂,锋利的铁爪上鲜血淋漓,再霍然转身向着遥远的南方,无比狰狞的嘶吼起来,“主公,就算是死,廖化~~也没有给你丢脸!哇~~”
廖化最后长嗥一声,往前奋力一扑抱住高览,两人搂抱在一起颓然倒地,下一刻,更多的砍刀和长枪从两军阵中刺砍而至,将廖化和高览的尸身砍刺得血肉模糊,然后很快就被汹涌而进的两军将士踩在脚下、化作两具冰冷而又残缺不全的尸体。
美稷西门。
两万西凉铁骑在西门外严阵以待,黑压压的骑阵几乎遮蔽了整个原野,站在城楼上的守军放眼望去,极目所致尽是黑压压的骑兵,仿佛天地之间再无别的颜色。韩遂身披皮甲,跨马肃立在骑阵的最前方。
一骑快马如风卷残云般从东南角疾驰而来,驰至韩遂跟前疾声道:“将军,东南角已经被冀州兵攻破了!现在两军正在缺口处反复绞杀。”
“哦,是吗?这么说我军也该动手了!”
韩遂说此一顿,锵然抽出斩刀马高举过顶,往前用力一挥,黑压压的骑阵忽然间从中间裂了开来,一支“步兵”扛着一架架简陋的云梯从大营里飞奔而出,一窝蜂似的向着美稷城的城墙涌来。
这支步兵只是下了马的骑兵,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步兵,不过美稷城楼上的守军已经少得可怜,廖化已经把所有能够抽调的军队都抽调到了东南角,其余各门的防御已经相当薄弱,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凉州军就成功地攀上了城头。
当冀州兵仍在美稷东南角与守军激战之时,凉州兵却早已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