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朐县。
马跃手扶女墙肃立城头上,回头望去,朐县县城已经葡伏在了西凉军的铁蹄下,糜府家兵和食客的抵抗仍在继续,激烈的厮杀仍在城内的大街小巷里上演,不过马跃知道,这些乌合之众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主公,四门已经在我军控制之下!”
“主公,县衙已被攻破。”
“主公,城内的残敌已经基本肃清。”
“主公,糜府已经攻破!糜家家主糜竺、糜芳已被我军生擒。”
战报如流水般送上了城楼,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之内,糜府花费巨大的财力、物力组建起来的私兵便已经烟消云散,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乌合之众如何能是久经杀场的凉州精锐的对手?
“好。”马跃击节道,“把糜家兄弟带上来。”
“遵命。”
前来报讯的小校闷哼一声,转身疾步而去,不到盏茶功夫,糜家兄弟便被押上了城楼,此时的糜家兄弟发髻散乱、神情凄惶,这才不过半天的功夫,兄弟俩就从朐县的主人成了别人的阶下囚,巨大的落差直令两人恨不得就此死去。
马跃的目光刀一样落在糜家兄弟身上,冷然道:“两位便是糜竺、糜芳?”
糜竺喟然叹息一声,默然不语,糜芳却是机械地拱了拱手,涩声道:“糜芳见~~见过平西将军。”
马跃嘴角霎时绽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向糜氏兄弟道:“两位,本将军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应允呀?”
糜竺默然不语,糜芳看看乃兄,涩声道:“将军请说。”
马跃道:“令妹天生丽质、娇婉可人,本将军想纳其为妾,不知可否?”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早在昨天晚上糜环就已经成了马跃的女人,糜竺、糜芳是否同意早已经无关痛痒了。糜竺神色惨然,糜芳却是尴尬地笑了笑,勉强说道:“舍妹能得将军垂青,那是她的造化,在下兄弟岂有不允之理。”
“如此甚好。”马跃抱了抱拳,长笑道,“这么说来,你我却成了亲家了,哈哈哈。”
糜芳道:“不敢。”
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狡诈,笑道:“本将军最重骨肉情义,实在不忍心令妹与两位兄长万里相隔,受那思念之苦,所以,有劳两位兄长将家业迁往关中,如何?”
“这~~”
糜芳闻言一窒。
马跃淡然一哂,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