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太子刘粲站出来,皱着眉头道:“父皇,儿臣以为,拓跋部不除,必有后患。晋阳以北没有任何遮挡,拓跋部随时都有可能南下。若是晋阳被夺,将直接威胁平阳都城,还望父皇三思啊。”
刘聪闻言,不由微叹一声,他又何尝不知其中弊害。可再次北征,真的能够将拓跋部逼出雁门郡吗?
“太子,父皇何尝不想夺取雁门郡。”刘聪望着自己的儿子,含笑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大汉的根基终究还是太浅薄了。东有石勒阳奉阴违,实则割据山东诸州。西有残晋余孽,苟延残喘,意图反攻。这些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拓跋部不过塞外野人,不足为虑。”
“父皇,那您的意思是?”刘粲瞪大了双眼,惊疑道,“东征?”
众臣闻言,亦是大吃一惊,脸色数变。东征可不是闹着玩的,如今石勒拥兵三十万,实力强悍,不弱于拓跋部。
若是此时东征,大汉即便倾全国之力,亦很难覆灭石勒。更何况西有残晋虎视眈眈,北有拓跋部觊觎。真打起来,大汉恐将不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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