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但是在运用的过程中,要考虑到〖中〗国的实际情况。有的可以照搬,有的要取其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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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昌来的极为低调。只是带了两个随从而已。如此低调,无非是想留够周旋余地。即便谈成了条件,还得要袁世凯定夺。希望慰亭能撑到谈判结束,能有一个体面的收场。徐世昌深知袁世凯,知道他的心思。从表面上来看,袁世凯为人谦和。实际上心里傲气的很,能放在眼里的人不多。袁世凯经营北洋多年,练就的北洋精兵尚且不能在战场上战胜对手,换一个人还能比老袁做的更好么?按照一些人的心思,北洋还有不少地盘,还可以坚持。
实际上袁世凯心里很清楚,北洋精锐部队就那么些,轮番上阵都让人收拾了一遍。最精锐的第三师,在济南城外投降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历史上背负了无数骂名的袁世凯,又有谁去记得,袁世凯也曾经为这个国家做了不少好事。(老断没有为袁世凯翻案的意思,只是每每阅读史料,不免感慨。国人黑某个人的时候,那真是打翻在地,再踩上一万只脚。)
车到汉口,窗外是个好天气,冬天午后的太阳很好,徐世昌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好天气而有所好转。作为北洋的一员,深知此番来汉,回去后谁知道会背上多说昔日同僚冠以的骂名。可惜这个总是要有人来做的,不然等方剑雄的军队打到北京,结果只能更糟糕。
来的低调,接站的孙宝琦也很低调,一辆轿车安静的停在站门口的边上。徐世昌刚下车,就被一个看着像闲汉的人拦住笑问:“是北京来的徐先生么?”
徐世昌身后的随从面露紧张,各自伸手在腰。下意识的上前要隔开两人时,徐世昌摆手示意后,拱手道:“正是徐某,可是慕韩兄派来的人。”
来人微微一笑道:“请跟我来就是。”徐世昌犹豫了一下,跟着出了车站,看见车边上站着的孙宝琦正在遥遥拱手,连忙上前拱手道:“多谢慕韩兄,此情……。”
孙宝琦一抬手:“菊人,先别着急谢我,待我听了你的来意再说不迟。”
徐世昌一脸的苦笑,摇摇头道:“那好,先上车再说。”两人次第上车,开动之后,徐世昌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孙宝琦面不改色。徐世昌这才道:“慕韩,慰亭的身子,怕是不行了。我这次来,慰亭的意思,是想给北洋的老兄弟们谋一个体面的下场。来之前,朱尔典表示,英、法、俄、日四国,愿意出兵干涉。慰亭没松这个口,这是怕留下千古骂名呢。”
“慰亭这是要下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