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这对儿只有七岁大的姐弟收入房中做个玩物!
后面话锋一转,那匿名人又表示希望能和姜云鹤一起动手,除掉禽兽不如的朱鹏,并且随信附赠了一瓶毒药,以及一份行动计划书。
说是行动计划书,其实内容也简单的紧。
不过就是表示,自己在同年聚会开始前,有办法先引开厨房里的人,而姜云鹤只需溜进去,将毒药涂在那坛三十年状元红旁边的酒碗上即可,届时自然会有人将毒碗送到朱鹏面前。
等朱鹄念完这封‘匿名信’,姜云鹤便又冷笑道:“我本来只是半信半疑,结果转天果然有人上门,逼我卖儿卖女还债!就因那朱鹏实在是欺人太甚,我才豁出命去,打算按照王炳贤的谋划行事”
王炳贤急忙分辨道:“什么我的谋划,你别血口喷人!”
姜云鹤压根不理,继续道:“傍晚时,我早早的守在厨房附近,果然发现后厨所有人都被王炳贤喊出来训话,于是我便偷偷进了厨房,果然又发现最显眼的位置上摆着一坛状元红,而其它几坛却都是十年份的女儿红!”
一连说了这两个如果,姜云鹤目光一厉,咄咄逼人的喝问道:“王炳贤,试问除了你这个酒楼少东家之外,还有谁能将这两桩事,安排的如此天衣无缝?!”
“我我我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王炳贤又慌了,手足无措的乱嚷着,还试图上前与姜云鹤撕扯,只是还未等如愿,便被朱鹄一把扣住了手腕。
“诸位年兄!”
只听朱鹄沉声道:“无论他二人谁主谁从,这共谋下毒害死舍弟一事,如今都已是铁证如山还请诸位年兄与我做个人证,将这二人送到刑部候审!”
虽说朱鹏不得人心,但看在他便宜老丈人面上,这个人证却是不能不当。
因此众人都轰然应诺,就待押了姜云鹤、王炳贤二人,送去刑部归案。
谁知便在此时,忽听后面有人朗声道:“诸位年兄先请留步!”
众人疑惑的回头望去,却见孙绍宗不知何时,竟坐在了朱鹏原本的位置上,身边还站着一个名唤徐守业的六品都尉。
“啊!”
大家正不知孙绍宗在搞什么花样,朱鹄便一拍脑门,满是歉意的躬身道:“孙兄莫怪,我适才一时情急之下,却有些越俎代庖了这两个人犯,原该由孙兄送去刑部,才算是名正言顺。”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便都生出些不屑来。
孙绍宗方才简直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