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的火炮,听说威力比神机营用的还要大!”
“那街上卖的西洋玻璃镜,就是他当初弄出来的,假托洋人所造只是为了往上抬价。”
“还有咱家用的那肥皂,听说也是”
这越听,就越觉得义忠亲王是个穿越者!
可他既然是穿越者,还是以皇子开局,为啥最后反倒混成了这步田地?
“听说陛下当初倒是属意他来着,可这位义忠王爷忒能折腾,朝堂上诸位大人都担心,他继位后会穷兵黩武,坏了祖宗的基业,因此一边倒的支持当今陛下,所以”
穷兵黩武?
说白了,还不就是怕那义忠王爷继位之后,会推翻重文轻武的格局!
而那义忠亲王会有这种想法,孙绍宗倒也不奇怪普通人骤登高位,又没经历过官场的打磨,会瞧不起这些旧官僚,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惜,他还是小瞧了旧官僚们的力量。
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不过也幸好这厮失败了,否则孙绍宗这个得罪过他的人,怕是要永远流亡海外了。
酒酣宴尽。
孙绍宗踉踉跄跄回到后宅,原本想去堂屋,寻阮蓉说些体己话,谁知一打听,阮蓉却撑不住劲儿,早已经睡下了。
于是他便径自去了香菱的西厢。
往那鸳鸯帐里一瘫,胡乱甩掉了靴子,立刻便有两只温润如玉的小手裹了上来,将他的双足引进一盆温水当中。
孙绍宗醉眼惺忪的一瞅,见伺候自己的不是香菱,而是一个唤作莺儿的丫鬟,便挣扎起身,不由分说扯过香菱的小手,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同时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今儿又扎了几次?”
香菱想要挣开,却哪里挣的动?
只得笑道:“也没几次,我就是想把那帕子绣完。”
“绣完?估计还不等绣完那帕子,你这手就先扎成筛子了。”
孙绍宗说着,干脆将她揽进怀里,耳鬓厮磨的嘟囔着:“既然有了家人的消息,你就该高兴才对,怎么倒整日里毛毛躁躁魂不守舍的?”
“我我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乱糟糟的。”
香菱虽然没有把话挑明,孙绍宗却也晓得她这是‘近乡情怯’。
原本十几年没有音信,想着念着都是家人的好处,可一旦得了消息,却又患得患失,生怕会有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惨事。
这两日,宽慰的话孙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