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二十余年,手里握着这样一个把柄,其实也在常理之中。”
说到这里,孙绍宗回头问道:“却不知我这番揣测,有没有说中什么?”
贾宝玉呆呆的与他对视了半响,方苦笑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二哥的法眼!”
顿了顿,他又起身深施一礼,恳切道:“二哥,算我求你了,你就别管这事儿了成不成?”
“成是成。”
孙绍宗叹了口气,道:“可你能确定,那吴新登真的是自尽吗?”
贾宝玉蹭的一下子,又挺直身子,惊道:“二哥的意思是”
“我现在虽然没有证据。”
孙绍宗两手一摊:“可既然赖大已然现了真身,以他大总管的身份,将吴新登推到前面做挡箭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而那份名单里,将你府上宠奴的贪弊行为,一一列举了出来,却独独没有提及几位管家难道这东西两府的管家,只有他和赖大贪了,旁人就都没有牵扯进去?”
“二哥是说”
贾宝玉颤声道:“是赖大杀了吴新登当替罪羊,又抛出那份名单,想要吓住我?!”
“很合理的推测,不是吗?”
孙绍宗淡然道:“只不过他没想到,你竟被吓过了头,又闹出一场绝食自尽的戏码。”
贾宝玉再次默然了,双手撑着桌子,一张娃娃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我能猜出,那把柄肯定是干系重大。”
孙绍宗便又道:“但你能确定自己这次退让之后,不会激起他的嚣张气焰,以至于得寸进尺吗?”
“得寸进尺?”
贾宝玉茫然的抬起头,一脸的困惑不解,显然不明白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眼下的情况更严重。
“呵呵。”
孙绍宗森然的咧嘴一笑:“我以前曾听人说起过一桩官场轶事大约是广德二年吧,四川的某位县官,被管家捏住了痛脚。”
“那管家初时也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但经过几次试探之后,他发现高高在上的县太爷,骨子里竟是个怂货!”
“于是那管家便一步步的,越做越过火,最后干脆鸠占鹊巢,先睡了县官的小老婆,又睡了他的夫人,最后案发时,连县官十二岁的女儿,都已然怀了那管家的骨”
哗啦~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贾宝玉嘶吼着,猛地掀翻了掀翻了桌子!
孙绍宗闪身避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