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厨房却在西厢!”
“你说你不是故意而为,难道你平时倒泔水时,都是闭着眼睛,直接往自家门窗上泼?!”
话音刚落,那大堂外便想起一阵喝彩声:
“好啊!”
“青天大老爷果然英明!”
“不愧是神断通判!”
“呸~什么通判,眼下要叫治中老爷了!”
伴随着这嘈杂的喝彩声,胡林氏顿时傻了眼,她哪想到这青天大老爷如此底细,竟把自己院里的格局,都查的一清二楚?
“胡林氏,本官再问你!”
孙绍宗又问:“你那公爹在诉状上,说你夫妇平日对其非打即骂,尤其是你这恶毒妇人,曾三番两次借故打他耳光,可有其事?”
那胡林氏被揭穿了狡辩事实,此时也有些慌了,却仍是死鸭子嘴硬道:“大人,他这空口白话的一说,如何您就当真了?!”
“好一个空口白话。”
孙绍宗冷笑一声,拿起惊堂木轻轻一拍,吩咐道:“来人,带证人柳婆婆、张老汉!”
不多时,就见外面进来一对老人,颤巍巍便要下跪。
孙绍宗忙道:“你等既然年事已高,便无需跪拜了且将你们对衙役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那张老汉便道:“青天大老爷,那日我因有些琐事,去找胡老弟说话,就见他脸上红扑扑的印着个巴掌印!我问他,他也不肯多说但那印子一瞧就是被女人打的!”
柳婆婆也忙道:“我也瞧见过一回!那巴掌印小小的,指定是他儿媳妇打的!”
大堂外便又是一阵哗然,‘毒妇’、‘贱人’之声不绝于耳。
啪~
孙绍宗提起惊堂木又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沉声道:“胡林氏,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那胡林氏先是有些慌张,继而却一咬牙梗起了脖子,不屑道:“这两个老货与我公爹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会串通一气诬赖小妇人,又有什么稀奇的?!”
“你你”
“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家门不幸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非但柳婆婆、张老汉、胡老爹在那里跺脚,连一旁陪审的林德禄也坐不住了,起身拱手道:“大人,如此刁蛮恶毒的妇人,看来不动私刑怕是不成了!”
大堂外更是有人大喊着‘打死这**’、‘让她骑木驴’、‘把她浸猪笼’之类的。
“且慢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