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谁是主子!”
贾迎春见劝不动她,只好慌里慌张的把门窗都紧闭了,觉着声音已经传不到外面了,这才讪讪道:“我看还是算了,反正再过些日子,我就不在这府里了,没必要为了些身外物,再闹出什么事端”
“二姑娘!”
司棋愈发的恨铁不成钢起来,将那首饰盒重重往桌上一摔,紧抿着丰厚的嘴唇道:“我听说那孙参将与他家二爷不同,最是爱糟践女人了!你如今在家里尚且让下人欺负,去了那孙家却如何生受的了?!”
贾迎春闻言紧缩着肩膀,愈发显得柔弱可欺,好半响,才在司棋直欲喷火的目光中,嗫嚅道:“兴许兴许这只是传言呢,再说那孙家既然是咱们府上世交,好歹也好歹也要看些情面。”
其实她自己,也未必不知道这桩婚事的究竟,只是却实在不敢戳穿那事实,每日里只拿这些幻想自我麻痹。
而这副鸵鸟也似的心态,也彻底让司棋对她丧失了信心,面色阴晴不定变幻半响,忽的一咬银牙,推金山倒玉柱似的,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眼见司棋这番举动,贾迎春的第一反应,却是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才颤声问:“你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二姑娘。”
司棋一个头磕在地上,又挺直了身子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奴婢这一颗心早就许给了旁人,听说那孙将军是个贪花好色的,若是跟着您嫁过去,莫说保不住清白,就算能保住清白,我心里那人也未必肯信。”
说到这里,她又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所以我求您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好歹把奴婢留在这府里吧!”
听她说起,已经将心许了旁人,贾迎春本就白皙的瓜子脸上,便又少了几分血色,勉强把身子倚在门上,这才没有直接瘫软在地,嘴里颤声道:“你怎得敢怎得敢”
忽又一咬银牙:“我全当方才什么都没听见,你快起来,以后也莫再说这胡话了!”
“二姑娘!”
司棋既然已经把事情挑明了,不得她一句准话,如何肯就这么起来?
于是又一个头磕在地上,不依不饶的道:“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成全奴婢一回,看在这些年咱们主仆的情分上,就放我一条活路吧!”
被司棋一再逼迫,贾迎春却也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扭着帕子黯然道:“你只顾给自己要活路,却却让我如何是好?我连自己的婚事尚且过问不得,哪里就能顾得了你?”
顿了顿,见司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