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嚣张的。
后来寻便宜大哥仔细一打听,感情这北静王最大依仗不是王爵,而是她的母亲皇太后牛氏嫡出的长公主。
换句话说,这水溶其实是太上皇的亲外孙、广德帝的外甥!
咦~
按照这辈分,忠顺王当初拿水溶的王妃开黄腔,岂不是有乱
“老爷!”
却说就在刑名司里大排人龙之际,赵无畏忽然从外面飞奔进来,附耳上前道:“那姓卫的已经到了,如今正在经历司里勘验公文!”
作为最早投靠孙绍宗的人,赵无畏自然不需要像其它小吏一般,搞什么临时的投名状。
故而一早应了卯之后,他就亲自埋伏在经历司,前脚见卫若兰进去,后脚就跑过来禀报了。
这卫若兰来的倒也挺快。
虽说赵无畏是附耳细语,但他那紧张的样子又能瞒得过谁?
于是门外的人龙,顿时便有些躁动起来。
“这下可算是清闲了。”
这时就见孙绍宗把桌上的公文一扫,伸着懒腰扬声道:“后面的人都散了吧,新任的卫通判马上就到,有什么事情先寻他批示,若是他处理不了的,再转过来也不迟。”
众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也分不清这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什么;更不知是该领命行事,还是该继续赖在这里,以示自己绝没有要改投门户的意思。
孙绍宗见状,干脆让赵无畏把堂屋的大门关了,说是要静等卫若兰上任,旁人一概不见。
众官吏这才如蒙大赦,纷纷做了鸟兽散。
于是转眼的功夫,原本熙熙攘攘的院子里,便只余一地萧瑟。
唯有那仇云飞与旁人不同,方才所有人都在排队请示的时候,他自己在东跨院里逍遥,眼下所有人都散了,他却腆胸迭肚的出东跨院。
嘴里骂骂咧咧的道:“不就是来了个鸟通判么?瞧你们那一脸德行,也好意思说是什么读书人!”
说话间,他大摇大摆的到了那堂屋前,冲里面嚷道:“赵无尾,本官要去找老徐喝呃,商量公事,有什么鸟事,你就去停尸房里寻我!”
想想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吉利,忙啐了一口:“啊呸,是去后院喊我!”
说着,他从袍子里拽出两瓶上好的汾酒,大步流星便往外赶。
谁知刚到了院门口,迎面就撞上个长身如玉、面似傅粉的年轻官员,却不是卫若兰还能是谁?
两人都是一愣,心下